海,他轻巧一挥,便将那些飞向他的石子尽数击飞。
“够了!统统住手!你们这是在演哪一出闹剧?”
一声洪亮的断喝如惊雷般炸响,瞬间凝固了空气中的火药味。
“哎呀,沐风,你还是来了啊!”
楚凌云一见是怀抱齐灵宝的齐沐风,不禁嘴角上扬,赶紧冲身后的武将们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诸位大人,你们身为国之栋梁,理应以身作则,注重仪表,而今观诸位,怎生得如此狼狈之状?”
齐沐风的目光掠过林世卓身后,那些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文臣们,发现他们一个个衣衫不整,帽斜履散,更有甚者,竟至于赤足而立,委实令人咋舌。
“齐国公,这都要怪那些莽夫,是他们动粗伤人在先,我等无奈之下,方以自卫还击!”
“放屁,我们什么时候伤人了,明明是你们颠倒黑白,我们气不过才扔了一颗石头作为警告而已!”
一名武将怒目圆睁,反驳之声如雷声般让人震撼。
“哼,你们那石子,竟然将尚书大人的官帽打飞!士人之节,重于泰山,此等侮辱,比杀身之祸更令人痛心疾首!”
文官之中,一人义愤填膺,字字铿锵。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比起打落你们的官帽,砍掉你们的脑袋反而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事喽,来来来,你且上前一步,我手中之剑,正愁无头可试呢!”
有一名武将怒喝,并拔出腰中佩剑,剑光闪烁,寒气森森逼人。
“够了!此等闹剧,即刻收场!”
楚凌云身形一闪,已立于众人之前,其声威严,不容置疑。
“沐风,我等前来,本欲为晨云太子妃讨个公道,谁料对方一口咬定,是太子妃先持刀胁迫清河郡主,而对郡主派人暗算太子妃之事,却矢口否认,百般狡辩!”
楚凌云话音刚落,文臣中便有人反驳道。
“齐国公明鉴,晨云太子妃持刀胁迫之事,有郡主府下人亲眼目睹,确凿无疑,反观郡主一方,其行凶伤人,却无半点证据可寻,分明是有意嫁祸!”
“正是正是,这些武夫,空口无凭,便敢上门滋事,莫非是被那质子妃施了什么妖法,迷了心窍不成?”
文臣们议论纷纷,言辞间不乏讥讽与不满。
“住口,我不许你们随便污蔑小月姐姐,明明是那个坏郡主欺负小月姐姐,还派人挟持我,小月姐姐为了保护我才被迫还手的!”
齐灵宝一听那些文臣诋毁白月便生气的对他们喊道。
“林世卓,你似乎对在座的同僚有所保留啊,你那个宝贝女儿不仅打了我家灵儿,甚至还欲取其性命,这等大事,你为何未对诸位大人说呢?”
齐沐风直视着林世卓,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与冷意。
“什么?清河郡主竟对小公爷行凶,还要置他于死地?”
“林国公,此事关乎重大,为何我们从未听您提及半句?”
一听这事居然扯上了齐灵宝,文臣们的脸上皆错愕不已。
“哎呀,各位大人,这都是误会,现在当着齐国公的面,我就给诸位在解释一下!”
“刚刚齐国公就亲自过来找我,说我家清河打了他家的灵儿,让我必须给他们家一个交代!”
“可我问过清河,她说今日只与那晨云太子妃发生了一些口角,至于打伤灵儿这件事纯粹子虚乌有!”
“诸位都知,那齐国公府的林老夫人,乃是我至亲的姨母,而灵儿,更是我看着长大的子侄,平我和清河对他的疼爱,绝不亚于自家骨肉。”
“所以,清河怎么可能会狠心伤害自己的表弟,更遑论是取他性命这等荒谬之事呢?”
林世卓的脸上写满了对此事难以置信的坚决,而周围的文官们,见状也纷纷点头附和。
“不是,就是那个坏郡主把我一脚踢飞出去的,你看我这里现在还有淤青呢!”
齐灵宝见众人并不相信他的话,便直接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一片青紫淤痕。
“那个坏郡主,踢我踢得可痛呢,而且她还命人要活活打死我,我那时还以为再也见不到爹,娘和奶奶了!”
齐灵宝边说边用衣袖轻轻拭去滑落的泪珠,那份无助与委屈,让在场的人们无不心生怜悯。
“林世卓,你个死胖子,赶紧把你家那个臭丫头交出来,竟然敢这么对小公爷,今天必须让她给个说法!”
原本安静的武将们在看到齐灵宝的淤伤时不由又群情激愤起来。
“林国公,清河郡主对小公爷的暴行,您怎能隐瞒不报?小公爷尚且年幼,怎堪受此毒手!”
站在林世卓身后的文官们,也纷纷皱眉,表示对清河郡主行事的不满。
“哎呀,诸位大人,这其中必然是有误会的!”
林世卓在安抚住身后的文官后,便突然对准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