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路的那人见状,大骇。
急忙后退。
但是,迟了。
就在他策马之际,整个人身后,被什么东西禁锢。
背脊生寒,一股威压,倾泻而下。
那人坐在马背上,面目狰狞,身体颤抖,身上的衣服被剑意划破。
眨眼间,就成了无数布条。
显得十分狼狈。
他欲骑马离开。
但在这时,他身边的那名同伴,实在忍不住。
噗嗤!
一声从同伴的口中传出,嘴角不由变得殷红。
此人瞳孔紧缩,脸色苍白。
就连他胯下的马,都是一阵嘶鸣。
砰!
骏马跪在地上。
同伴再次吐出一口鲜血,脸色更惨淡。
此时这一刻后,同伴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身,眼眸中布满血丝,整个人要显得极为颓靡。
“老大!”
“救我!”
为首那人闻言,神情肃穆。
欲去救人,但已经来不及。
同伴瞳孔紧缩,口鼻耳眼溢出鲜血。
下一刻。
这个同伴,轰然倒在地上,尘土被砸起。
马匹起身,一阵嘶鸣,但跑出一段,亦是倒在地上,再无声息。
那人见状,既惊又骇,“伱,伱敢。”
“怎么?伱觉得我不敢?”吕布轻笑道:“伱不要忘了,我们这次来太安城,可不是来被伱们追着打呀。”
闻言,那名为首的人,脸色变得冷冽,“伱们这是在找死。”
言罢。
这位中年人,拍马前行。
早已经到了吕布面前,手中的长刀抡起,带动着空气,呼呼作响。
中年人怒喝道:“纳命来!”
“喝!”
长刀落向吕布头顶。
后者见状,摇头一笑,也不见见招拆招,而是玩味的笑了,“聒噪。”
下一刻。
这位魔神手中的剑出鞘,不闪不躲,瞠目怒喝,“去死吧!”
举剑!
剑意出!
落在那柄大刀上。
轰隆!
先是剑意和大刀的碰撞。
嚓嚓!
然后是某件兵器,或者是金属东西断裂的铿锵声音。
不知道是谁的。
下一刻。
但见那名中年汉子,立刻策马而走,就连手中的大刀都弃了。
就在刚刚。
剑意落在大刀上,就像是一刀劈在巨大的山石上,根本无法切开,震的人虎口生疼,隐约有口子裂口。
一股浩瀚强大的力量,如同洪流一样,顷刻间进入持刀的手臂。
中年汉子惊呼一声:“不好!”
连忙弃刀,策马狂奔。
看着有些狼狈的中年汉子,吕布高坐马背,盯着渐行渐远的背影。
吕布欲追杀。
但被车里的徐平安喊住:
“不用追了。”
吕布狐疑道:“殿下,这个家伙阴魂不散,恐怕还会继续纠缠我们。”
徐平安继续道:“放心吧。他回去,就是一具尸体了!”
吕布有些疑惑。
徐平安解释道:“刚才这一战,本该是他将功赎罪的一役,只可惜,他输了。”
吕布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他摇头道:“难怪这么执着,原来是赌命啊!”
典韦驾车。
绕过尸首。
进入了丹铜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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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京城,就在东边的一座府邸。
这里的街道十分清净,道路宽敞,地基也高高凸起,但比皇宫要矮了不少。
这是建造太安城,当初的建筑师的手笔,也是皇朝气象,由高到低的排列。
此处位置,聚集的是离阳权贵们。
而这栋宅子,正是国师元本奚的宅邸。
就在刚才,有一道身影,进入了府邸。
“拜见国师!”
“起来吧!怎样?”
“失败了!”
身着夜行衣的男子有些惶恐。
“是吗?”元本奚没有生气,声音沙哑,继续问道:“那些人呢?”
“等着国师的处置。”黑衣人说道:“都被我们控制了起来。”
“杀了吧!”元本奚声音依旧沙哑,“这样的人,不适合活着,我早该猜到的,一次失败,就有第二次失败,没有什么可说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