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他怠慢了。
“夫人,你搞什么,我不是让你给贝勒爷倒茶么,你傻坐在那是发病了么?”
南兰一听这陌生男子居然是贝勒爷,一下子惊恐的抬头:
“啊?贝勒爷!”
南兰赶忙起身行礼,只是起身的瞬间,南兰心底哀怨不已,之前独自面对赵轩,一阵胡思乱想后,生理的反应让南兰极为难受,但面对贝勒爷,南兰也不敢再坐下:
“对不起贝勒爷,奴家都怪奴家招待不周。”
说着,南兰赶忙拎起茶壶,迈开步子就走到了赵轩身边,着急忙慌的开始倒茶。
可接近赵轩后,闻到赵轩身上些许熏香的味道,又因为接近,让本就敏感的南兰感受到了赵轩逸散的阳刚之气,双腿顿时就酥软无力,身子竟是一下朝着赵轩身上栽倒过去。
田归农见状大惊失色,砰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一个劲磕头:
“贝勒爷,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不该让这贱妇来饶贝勒爷兴致!”
听着田归农砰砰磕头的声音,被赵轩单手扶住的南兰已经泪流满面,手足无措,惊慌无助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赵轩笑了笑,将南兰扶起站稳,而南兰却是瞪圆了眼睛,不过泪水依旧从眼眶中滑落。
刚刚那一瞬间,南兰惊呆了,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恼怒、羞愤、享受、窃喜、惊骇、疑惑、担忧,各种情绪,几乎是那一瞬间就在南兰心头快速闪过。
因为那一瞬,南兰也不知道赵轩是不是故意的,扶她站稳的档口,单峰被赵轩狠狠的捏了一把。
本就双腿有些酥软的南兰,现在只能放下茶壶,靠双手撑着桌面,才让自已没有像春雪融化般软倒在地。
“好了,田总管起来吧,这里是你家,再者夫人端庄优雅,今日许是身体不适,无碍。”
田归农如蒙大赦的站起身来,狠狠地瞪了眼南兰后又连连致歉。
赵轩摆了摆手,示意田归农和南兰坐下后,这才微笑着说道:
“田总管,你能娶到田夫人当真是艳福不浅啊!”
田归农尴尬的笑了笑,见南兰顺势坐在了赵轩身边,给赵轩倒好茶后,他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些许:
“贝勒爷谬赞,对了,还没有给贝勒爷介绍,这是我夫人南兰。”
南兰闻言有些不敢看赵轩,但现在又不得不看,无奈,南兰只好挤出一抹笑容,芳心直颤的赶忙瞧了赵轩一眼,声音软软糯糯的说道:
“奴家南兰,见过贝勒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