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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怎么玩儿死你!”夏语冰恶狠狠地哼了一口气,在虚空划过一道美丽的弧度,落在了岸边。
等她走出天阙岛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无比,像是经历了一场旷世大战。
“看……掌务教习出来了!”夏语冰进天阙岛是光明正大的,故此不少人早已传开了,有人在天阙岛外悄悄看着。
八卦嘛,就想知道,这次夏语冰与吴缺会纠缠多久。
“又是整整一个时辰,吴缺体质不错嘛,夏教习可是天庭秘境修士呢。”一人看着手腕上的时盘,掐准了时间。
“你们看你们看,夏教习飞得好慢,一脸疲惫与苍白,好像受伤了似地。”有女新生悄声道。
顿时有人嘿笑一声:“嘿,师妹你就不懂了,这是很正常的……”
“哇,能将夏教习的身子,都折磨到这样的地步……那吴缺如此境界,是怎么做到的……”有少女司机嘿笑不已,看来是已经阅
尽人间无数了。
“吴缺师兄怕不是个体修士吧?”有人嘀咕道。
若是吴缺在此,只怕要后悔,完全想不到这都能联想出他的另一重身份来。
“吴缺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这也太过分了……”有人强烈谴责,但脸上的神色,分明是羡慕嫉妒恨。
有人摇头道:“这就不是吴缺的错了,你懂什么,都说那啥……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这单身八百年的女人,只怕比一头龙还难满足……”
……
吴缺尚不知晓,在天阙岛外,那些公开议论开车的虎狼之词。但此刻枕着池瑶的玉腿,在享受正午时光的他,却好不惬意地眯着眼。
“呵呵,夏语冰啊夏语冰,还是小瞧了我的手段呀。”吴缺得意地笑道。
“噗,”池瑶听完吴缺所言,了解到了今日的事情,忍不住嗤笑,“你这般对掌务教习下药,只怕会惹恼了她。”
“若是她日后报复,或是现在直接找来,你怎么办?”
吴缺笑了笑:“现在外面都说我与她有亲密关系,既然如此我给她下药,就属于情侣间的小情趣而已,她上哪儿说理去?”
“放心吧,夏语冰不敢说出去的,她且要脸呢。”
对夏语冰的脾性,吴缺虽然只见了两三面,却已经捉摸到了一些。
平常宫学里,学生与教习们看到的夏语冰,只是她装出来的一个不实在的人格。
真正的夏语冰,是个冷傲、自信、猥琐的女流氓。
重点在最后三个字——女流氓。
尤其是在这种,没有办法直接报复的情况下,夏语冰能对吴缺做的事情很有限。
最多,将来在选毕业课题的时候,坑吴缺一把。
但对此吴缺丝毫不怵,他根本不在意能不能毕业,有这么多外挂傍身,还有他完不成的毕业课题吗?
就算有,也不必在意,反正吴缺需要的只是
时间。
等他境界高一些,宫学大门的结界完全难不住他,到时候他想走就走。
进宫学的首要目的是,得到四个月后的,废土盛会的入场资格。
其他的目的,都不重要。
“可是她毕竟是掌务教习,若是要给你穿小鞋,你今后在宫学里寸步难行吧?”池瑶担忧地道,觉得还是不要与掌务教习闹僵了。
吴缺随意地道:“不必担心,那女人傲着呢,就算被我收拾了一顿,也不会公报私仇的……她肯定会想办法,用类似的手段玩儿死我。”
“类似的手段……”池瑶抓住了重点,眼神变得不善,低头看着吴缺的脸,“你是不是就盼着她给你下药,然后你趁机跟她生米煮成熟饭?”
“卧……”吴缺瞪大眼珠子,仰视着池瑶,她的长发垂落下来形成一个管道的样子,管道的两头是吴缺与池瑶两人的脸。
“你想多了,我是说她肯定会对我用下三滥的手段,让我出洋相或者是被公开处刑……”吴缺戏谑道。
“什么叫公开处刑?”池瑶疑惑,难道是斩首示众?太狠了吧!
“咳咳……”吴缺含糊了一下,“就是说,当众让我尴尬丢脸的意思。”
池瑶缓缓点头,有些不太明白这个词,却也高兴学会了一个新词。
“糟了,小豆豆跟小咕咕还在天阙岛上,夏教习不会对他们做什么吧?”池瑶惊道。
吴缺也是才想起这俩货,淡淡道:“放心,夏语冰再怎么饥渴,都不可能对小屁孩儿下手啦。”
“……”池瑶嘴角一抽,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我是说,夏教习会不会将气撒在两个孩子身上?”
“不会吧,她好歹也是有牌面的人,不会跟孩子置气。”吴缺有些没信心地说道。
池瑶急了,对两个孩子的处境很不放心:“赶紧回去看看,我也跟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