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手……”
“东皇山上,怎么又多了一尊女帝!”
“事有不谐,回头再说……”
潜入东皇山外的某些人,看到了坐在东皇山上的几人,欺天大阵已经撤掉了。
吴缺盘坐在东皇山顶,帝阕、花离与东皇太二,日日守在他身侧。
看到这一幕,暗中想要动手的人,不由地退怯了。
在源气大陆上,想要一手遮天还是困难,就算是所谓的天下第一,也得有诸多顾忌。
“我倒要看看,谁敢出手。”花离逗弄着小囡囡,由着她在吴缺身边爬来滚去,这孩子太亲近吴缺。
这份天生的血脉情感,令花离都忍不住嫉妒了,孩他爹也是一个不可替代的角色啊。
自花离来到东皇山那一日,欺天大阵便被揭开开,大大方方地将吴缺暴露在世人的视线之内,大帝境的人都可以随意窥视。
但目前为止,没有谁敢真正出手。
“长生大帝到底死没死……”
“他可能在钓鱼,别忘了牧神星那一战,我等损失太多。”禁区的人很犹豫,不敢出手。
他们的会议已经结束,在洞虚偷完不死神果回来后,他们都没发现偷窃者是谁。
毕竟一尊大帝,持着神符与欺天大阵去偷东西,想要被发现也是难度挺高的。
“可若他的确是状态有问题的话,当下出手应是最好的……”
“我怎么觉得,坐在山顶的那个吴缺,与此前有些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说不上来……好像变弱了。”
“嗨……那是正常的,长生他应该是修行出了问题,差点元神寂灭不得不涅槃……自然会气息衰弱一些。”
关于一些细节上的差异,没有人感觉到特别的异样。
谁都不知道,吴缺此刻真正的状态,没有人敢将神念侵入他的识海。
一个人的识海之中,潜藏着无尽的神性,就算是大帝也不敢肆意将
神念探入他人识海,搜魂也最好将元神抽出来。
修士的识海,与修士的秘境内世界一样,在那些地方最强大的一定是该修士自己。
因为内部小世界的规则,由他们自己制定。
就像是梦,一个人在自己的梦境中,只要足够敢想,他能做到任何事。
“为何忽然将阵法收了起来,仿佛故意让我们知道,长生大帝就坐在东皇山上……是在引诱我等出手,还是想要证明什么……”
东皇山的异样举动,令有心人都在分析,并且很快有了一些计较。
“禁区那边,为何不出手!”暗中的人,不想亲自出手试探了,想要借禁区之手行事。
“别想了,禁区的人早已决定置身事外,他们只需要等仙界洞开即可,不必节外生枝。”
“可他们不担心,长生大帝在仙门洞开那日,跟他们算账吗?”
“你也想多了,长生大帝并不是那种,丝毫揉不得沙子的人物,他不是帝尊……若是能和平送走那些瘟神,他自然乐意。”
对于吴缺的脾气,各方都有所了解了,毕竟一个当世大人杰,怎么也要将他查个底儿掉。
根据吴缺已经做出来的,一些明面上的事情,有点江湖阅历的人都能分析出他的行事风格。
如果是帝尊那样的人,追求卓越与完美,且又有足够强大的实力,便绝不会放任这些曾为恶的禁区存在,安然地飞升仙界!
可吴缺不是帝尊,在他眼中只要事不关己,便可以从最大利益出发。放走那些人,于大局来说,比出手镇杀导致黑暗流血的大乱,要更好。
故此,吴缺绝对不会出手拦人,这是禁区存在们达成的一致,也是一直没有过度与吴缺闹翻的原因所在。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禁区的人所想,吴缺压根没想过,非要将那些人留在源界干掉。
因为此事,已经有鲁谷等人在
安排算计,吴缺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便足以令大局一直在掌控之中!
“既然禁区都不会对他出手,那我们为何非要对他下手?”
“你不懂,叶空刺杀他一次,已经与之结仇了……这种睚眦必报之人,我不信他会与我等一笑而过,必须杀之!”
“哦?”两人中的另一人冷笑,“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叶空是你本家,你也姓叶,叶天龙的叶!”
“呵呵……”那位叶姓大修士没有答话,只是冷笑两声,杀心未绝。
另一人却摇头:“你要将私人恩怨,弄成虚天宫甚至是天权圣地,与吴缺的恩怨……如此一来,吴缺与天权为敌,势必螳臂当车……”
姓叶的没有说话,像是默认了。
“你这般将我们拖下水,有没有想过,有违天权与虚天宫祖训?”
“祖训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