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城鼎立之势,面面相觑,看似微笑却又各怀鬼胎。
吴缺首先提出:“我得去安置这些生灵,二位前辈,就此别过吧。”
他想看看,这两人最终,到底是商量出了个什么。
夏九州即刻道:“不慌,不慌……呵呵,吴小子,今日如此大胜,不该好好庆祝一下吗?”
好家伙!
我直接好家伙!
望着那夏九州脸上,不断给典神英挤眉弄眼的神色,吴缺心下顿时一沉。
靠,这是真的准备要下手啊,不给我半点机会?
于是,吴缺看向典神英,看看她会怎么反应。
作为帝尊之女,你好歹应该有点儿矜持吧,至少不能这么与夏九州这种老色胚沆瀣一气。
“夏伯伯所言甚是,我们也一向少见,不如趁此机会好好叙叙旧,夏伯伯也给神英讲讲,成仙路中的趣事?”典神英竟是这样说道,两人一唱一和,如演双簧。
完蛋。
吴缺心中一咯噔,他便知道今天要完,看这架势,这俩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啊。
神符呢?
我的神符还在这俩货手中,我不从他们的意的话,他们是不是就不还了?
在听到这两人那一顿交流后,吴缺早已降低了对他们的节操的期待,是真的可以没有下限的。
典神英还好,夏九州是啥都干得出来,也啥都敢干。
而典神英在略有意向的前提下,被夏九州这么一撺掇,这想要不学坏了都难。
“那……再怎么庆贺,也得等我安置好这些天荒界的生灵吧?”吴缺道。
“也好,我们在废土界中州的醉仙楼等你。”夏九州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一副很是深明大义的样子,但他眼中的戏谑与那种胸有成竹的自信,已经溢于言表。
吴缺望着俩人。
典神英也一脸诧异地道:“你不是要忙吗,可以先走一步。”
“我……”吴缺指
了指两人,尤其是那座太素塔。
“哦……你拿回去吧。”夏九州很随意地,将太素塔化作平常状态,丢给了吴缺。
但是神符嘛,俩人都很默契地,直接给昧了。
“不是……我的神符……”吴缺直接明示。
典神英有些不太好意思,夏九州却直接明了地道:“不会要你的神符的,喝顿酒就还你,怕你不来……”
吴缺嘴角一抽,典神英蔑了夏九州一眼,那意思是你是不是有点过于明目张胆了?
“那……那我去去就来……”吴缺没得办法,也只能妥协,那几道神符他是必须拿回来的。
那些玩意儿可不能丢了,丢了节操也不能丢,那可是神符啊,一道神符相当于一位天帝的禁忌法则道果。
“虚空神符还你,记得来赴宴。”夏九州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将虚空神符渡给了吴缺,因为没这东西吴缺无法跨界。
“嗡……”
等吴缺跨入虚空,离开此地之后,余下两人相视一笑,颇有种得逞了的感觉。
“夏伯伯,你如此做法,只怕吴缺已经有所防备,我们不好动手了。”典神英说道,俨然已经被教坏了。
果然,学好三年,学坏三天……都不到。
这才三刻时辰,便已经被诱导成这样了。
夏九州冷笑,轻呵道:“你以为,那小子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我故意说话不遮掩,就是想让他听见,想看看他的反应……可是他并未拆穿,便证明他对此并不太反感,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态度……”
“是这样吗?”典神英秀眉微蹙,她不是很懂男人,更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大侄女儿啊,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夏九州神神秘秘,且得意地道,“男人,就没有一个能按捺得住色心的,除非已经是死的了。”
“那小子早就馋你的身子了
,或许只是碍于无法给家人交代,或是不想被人说攀附你帝尊府……不然的话,他早对你下手了!”
“是不是哟?”典神英抿嘴一笑,俏脸微红,顿时昂首挺胸,对自己的魅力又自信起来。
夏九州嘿道:“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你听我的话,绝对没错的!”
“那……那好吧……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典神英也有点期待,她觉得夏九州话糙理不糙,追男人就是得先得到他,一下子就能直接入他的主心室。
当然了,这招只对正常人有用,那种浪迹花丛只图身心愉悦的男人,肯定是不一样的。
而以东皇的道行地位,至今没有在外面沾花惹草,可见他也不是个随便的人。
这样的人,说君子说不上,说小人也说不上,介于黑白之间,但却很重视某些原则与脸面。只要拿捏住,掌控这样的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