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照片？”
“就他们俩？”
“你别发给我。”
“就这样，嗯。”
接着便挂断了。
“什么照片？照片上的人有我好看么？”他向后靠，两支胳膊叠着，头枕在上面。
“没有。”丝毫没犹豫的回答。
“跟我在一块的时候别让我看出来你想别人。”
“那你看出来了吗？”
“我可以装没看出来。”
话毕，两人都笑了。
“我真想还回来。”
“还什么？八百块钱？”
薛凉扭过脸打量着死死盯着自己的人，后稍稍昂起下巴，眼神也变成睨着。
“项链和烟灰。”
随即面前的人咧开嘴角，笑得十分跋扈和鄙夷，眼神更加直勾勾着，还藏了些兴奋在里面。他道：“我猜这是你今天晚上说的最真心的话。”
薛凉努力摊出一抹笑，后移开了目光。
“你试试。”他舔了舔嘴角，也收住了笑，不再看她。
“有机会一定。”她大胆应了。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有一只手从侧面袭来，从后面握住她的脖颈，速度快得要命，熟练得可怕。向后的力道使自己不得不用两手撑在后面的一阶看台座位旁，以免直接跌在面前的人身上。
待薛凉努力保持平衡后，抬眸便对上了林扬的脸。
他眼里像是有冰窟窿，不断涌出的寒气驱散夏日的炎热，侵扰着她更加不安，使她被迫感受这无声的怒意。
“你这张嘴说的话，总是那么会挑时候。”
说完这话，他一改常态的松了手，同时起身，走到薛凉面前时立住了。他背对着她，此时此景，林扬的一步一步踏在天上明月撒下的微光上，清冷又颓败。
但很可惜，薛凉替他可惜，这泛不起她仅有的怜悯。如林扬一开始所说，她对不熟的人和伤害自己的人，从没什么人情味。
金龙鱼广告还强调1：1，她是个比鱼的情感复杂得多的人，要求天平两头一般高，这算得上什么过分要求。
“你别想着说几句话惹了我，然后咱俩摇人打一架完事。”林扬恶狠狠道，“等到什么时候我腻了，再说。”
“我还没这意思。”
“你最好一直没有，别跟我对着干。”
又一番警告后，薛凉快步走到前面，拦住了他的去路：“你让我还了，我以后就不提了。”她歪头看他，倒是一脸轻松。
林扬锁眉，这人好似断定自己不会再伤她，随即便从口袋掏出烟，手指夹出来两根，薛凉试探着刚想抽出一根，他立马往回收着。
“拿里面的，这是规矩。”他低声道，“会抽么？”
“你教我。”她偏要拿外面的那支，偏要不守规矩。
嘴把嘴教么，林扬心想。
打火机在烟下，第一次意外按偏了，刚要再按，林扬便重新收入囊中，紧接抽掉了薛凉手中的烟。
“别抽，以后也别。”
他又道：“听话…”
薛凉以为自己听错了，面前一贯强硬的人竟然服软，她后退了几步，目光复杂地盯着他，想从中窥探出他是在演戏或者有什么恶意企图，却仅仅几秒便溃败。
“这话之前就只有陆亦舟和我说过。”薛凉顿顿，“你看好我，别让我碰。”
对方沉默片刻，道：“那你对他说过后面这半句么？”
薛凉笑了：“这还真没有。”
“明天周测，比一把么？”
“行啊。”薛凉无畏应战，紧接着她想起几分钟前夏禾跟他说的事，现在却没了感觉，而且方才一直抛之脑后。
林扬，这么神奇么？
“考不过就听一次我的话。”
“行啊。”是同前面一样的回答。
最终，这场博弈林扬赢得了总分较对手高出68分的压倒性胜利。
薛凉来回翻弄着他打分的卷子，故作忧伤的叹了口气，道：“扬哥这分，我望尘莫及。”
谁料对方被这一句“捧杀”激起了劲：“我觉得也是，你只能越来越近，但永远超不过。”
到了中午回宿舍休息，林扬也没有提过让她听什么话。直到午休醒了，像是被监视了一样，薛凉刚关了闹钟，就弹出了他的消息。
哥哥：上楼找我呗
门在约十分钟后被敲响，林扬的一句“请”慢悠悠地从嘴里吐出来。
推门而入的人较平日格外惊艳。薛凉一身淡粉吊带露腰搭白色薄款衬衫，灰黑烟筒牛仔裤；项链是双链设计，缠绕在一起，中间位置是只银色蝴蝶。鞋子也是以□□为主色调。妆容日常但不掉价，她涂了支浆果色的镜面唇釉，嘴唇剔透琉璃。
林扬怔了片刻，一把跨起运动肩包，走过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