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昭昭嘴巴还放在男人的嘴上,闻言,下意识的,眼珠往门的方向一瞥,看见李大婶震惊的神色。
然后她难得害羞了起来,立马站了起来,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摆放的局促,道:“那个……”
“李大婶,我在喂他药呢。”
像是为了说服李大婶,明昭昭的手往男人那里一指,又一次强调道:“喂药呢。”
李大婶久久不没缓过神了,毕竟任何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亲一个陌生男人这件事对于她这种本分人来说有点伤风败俗了。
但是一想到明昭昭是为了喂药,李大婶又把心里那点梗影暂时压了下去,强装淡定道:“昭昭,没想到你这么好心啊。”
明昭昭讪讪地笑了笑,自然看出了李大婶的尴尬,转移话题道:“李婶,你找我什么事吗?”
李大婶“哦”了一声,“我就是想说昭昭你要不要来吃饭啊,我刚做好了饭菜。”
明昭昭闻言后知后觉地感到饥饿,从穿越到这里,一天大半的时间都快过去了,她都还没吃过饭呢,肚子也应景地咕咕叫了几声,她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麻烦李婶了。”
李婶笑了笑,“过来吃吧。”
明昭昭跟着李婶进到主屋里,便看见餐桌旁已经坐了个男人。
明昭昭跟着李婶走了过去,道“阿良哥。”
男人温和地笑了笑,“昭昭啊。”说完便咳嗽了起来。
李婶连忙走过去,轻拍着男人的后背道:“阿良,慢慢的慢慢的。”
男人的咳嗽声渐渐停了下来,“娘,我没事,吃饭吧。”
“别让昭昭等急了。”
明昭昭笑了笑,“阿良哥,我没事的。”
这一顿饭吃得着实有些压抑。
明昭昭吃完帮着李婶收拾碗筷,偷偷地问了句,“李婶,阿良哥这是快好了吗?”
毕竟阿良哥之前生病都下不来床,但今天,她看着,阿良气色要好些,也能下床了。
李婶闻言,收拾碗筷的手一顿,突然一滴眼泪就从李婶的眼眶里掉了下来,她声音略含哭腔,“昭昭啊,你阿良哥没几天了。”
“回光返照”这四个字立马浮现在明昭昭她的脑海里。
此刻,她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哭得伤心的李婶。
毕竟李婶和阿良哥一直都相依为命,怎么安慰都无法抚平李婶即将失去儿子的伤心。
——
明昭昭看着镜子里脖子侧面露出的一点黑色疑惑道:“这是什么?”
说着,便伸手摸了摸,一拉,一个黑色粗线挂着的小相机便出现在铜镜里。
明昭昭激动地立马把项链从脖子上取了下来。
看着手里小巧的黑色小相机,明昭昭上手摸了摸,低声道:“宣纸刺绣仪。”
明昭昭站了起来,走到屋内的空地处,随后她按下藏在小相机侧边的黑色按钮,一台小型的可拍照的相机便出现在她手里。
然后再把手指放在相机圆形取景框里,实则这里是指纹识别器。小相机顿时发出四射的光芒,随后屋内便出现一台宽大的“宣纸刺绣仪”。
明昭昭颤抖着双手摸了上去,激动得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
听见门外的动静,明昭昭的手指放在宣纸刺绣仪的指纹识别处,原本有半人高的仪器瞬间缩小成原来可带在脖子上的小装饰品相机。
明昭昭仔细地听着门外的动静,听见门外的人似乎在她门外徘徊了一时便走了。
因为知道宣纸刺绣仪也跟着她一起穿到古代了。
明昭昭在入睡前都是含着笑的,对以后的生活也充满了期待。
翌日,明昭昭也是用同样的理由拒绝去田里干活,毕竟她脑袋上还绑着白色的绑带呢。
等去李婶家照顾她救回来的男子时。
看见李婶憔悴的面容,和坐在院子嗮太阳的阿良哥时。
明昭昭心生了一计。
不过她得先喂男人药了。
明昭昭效仿昨天给男人喂药喂到最后一口药时,男人突然睁开了眼睛。
明昭昭顿时杏眼圆瞪,和男人对视了几秒才猛地起身,心里暗道,她这是中了什么喂最后一口药就会出现尴尬事的诅咒了吗?
男人眼里满是戒备地盯着明昭昭看。
明昭昭解释道:“你别误会啊,我刚才是为了喂你药才那样的。”
“绝对没有非分你的意思啊。”
男人剑眉微蹙,“你是谁?这是哪?”
他似乎在回忆事情,脑袋疼得他满脸的痛苦,道:“我又是谁?”
明昭昭恍然地看着男人头上绑着的白布道:“你失忆了?”
男人:“失忆?”
明昭昭道:“就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男人闻言,思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