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既然离职了,还赖在这儿干什么?”
赖?
这个词用的真微妙,好像她应溪死乞白赖赖着不走似的。
明明是池牧也缠着她不让走,此刻却变成了她不要脸的缠着池牧也。
当初她为池牧也还有池氏珠宝填平了多少窟窿,带来了多少业绩和效益,这两人是一点不吭声啊。
好一招空手套白狼。
“池总,我没有赖在这儿,”应溪扬起公式化的笑容,轻描淡写地答道,“我找池先生是公事公办而已。”
听她这么说,几个人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没料到应溪会这么说。
“是吗?”一直沉默不语的温时念微微勾唇,“那可真是太好了呢,我还担心应秘书找不到工作,劝牧也让应秘书回来呢,现在看来我的担心都是多余了。”
“那就多谢温小姐的关心了。”应溪皮笑肉不笑。
“我记得应家不是快破产了?难道来找庭礼帮你们?”池震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眼眸里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
“啊?”温时念露出诧异的表情,“应秘书家破产了?如果有需要尽管跟我开口,毕竟你为牧也付出了很多,没有辛劳也有苦劳嘛。”
应溪挑眉,笑眯眯地看向温时念,“正好,我缺三千万,不知道温小姐是否可以马上借给我?”
闻言,温时念脸色一白,她倒是没想到应溪会这么恬不知耻地跟她开口借钱。
一句“三千万”,无疑是在讽刺她一时间拿不出这么多钱。
温时念地表情瞬间由晴转阴,故作委屈地嘟囔,“应秘书,这玩笑可开大了哦。”
“我只是跟温小姐开玩笑而已,温小姐别介意。”应溪笑了笑,优雅大方。
“这儿什么时候成你们聊天的地方了?要不要再给你们放个桌子,沏壶茶?坐下来慢慢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