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他不想去逼夜峰回答，之前颜幻几次想追问都被他拦了下来，但如今这涉及到夜峰的生死问题，虽然有他在，纵使夜峰真是胡说八道，他也能护住夜峰，不会让苗烈真的杀了夜峰，不过他还是想弄清楚。
夜峰看了云破天一眼，沉默下来，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云破天也没有开口，就这样默默看着夜峰，此时夜峰低叹了一声，抬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隐瞒师父，我……确实不是凡体！”
云破天当即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抹吃惊和惊喜交杂的神色，不过他忍着没有开口，听夜峰继续说。
夜峰负手踱了几步，来到祖堂门口，看着漆黑的夜空，接着道：“几个月前，我遇到一个前辈，他说我是帝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