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却没有接过酒杯。
男人的脊背靠后,棱角分明的下颚线犹如刀刃般锐利冷漠,他看黄菀菀的眼神冷若冰霜,起不了半分波澜。
见场面僵持,黄菀菀勉强笑着鞠躬退下,这一舞算是作毕。
段清茉没什么心思欣赏这舞,今日周知县知道宴席规格不够奢华,便特意拿出了家中珍藏多年的好酒助兴。
这酒比段清茉想的后劲儿大,几杯下肚,她的眼神都透着几分迷离。
许久不碰酒的段清茉,一时间竟有些贪杯。
只是她的眼底,晕着挥不开的落寞。
靳询察觉到了段清茉的失神,于是在她又举起酒杯时伸手盖住了杯盏,不允她再多喝。
段清茉皱着眉看过去,轻声问道:“王爷可是怕我醉了?”
“你的酒量,向来一般。”靳询说道。
段清茉自嘲地笑了笑。
是啊,她酒量一般,淳哥儿走丢那日她怎么敢那么多酒呢?
段清茉抚开靳询的手,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下。
一滴清酒延着女子的脸颊脖颈滑落,剔透的水痕蜿蜒清透,却又透着股别样的魅惑。
靳询见此,便知道段清茉心情不好。
他正想开口询问,那黄菀菀却不合时宜地开口道:“王爷,听闻京中贵女设宴开席时,常会以才艺比拼助兴。”
“不过小女子可否有幸,请您身边这位娘子比试一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