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铎尔始终专注听着一串接一串的话,待余白用热水擦拭身子,又服了药,躺入床里滚了几圈。
新床比石屋的床大,霍铎尔不用再侧身睡一整宿了。他雀跃地把这些心里话全部告诉对方,说着说着,语速含糊下来。时间太晚,他又亢奋了好半天,此刻已经昏昏沉沉的,带着倦意蜷在兽褥里。
厚实的兽褥几乎把他的身子淹没,石盆里烧着柴,火光映照床尾,送来几分暖意。
即使如此,将睡未睡的他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背后一暖,火炉似的胸膛贴着自己。
余白手脚轻颤,随即放松身子,任由这股温暖包裹周身。他偏过脸,靠在霍铎尔胸膛前,猫儿一样。霍铎尔凝视埋在身前睡觉的亚雌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想着,拥紧纤细的身子轻蹭,直到胯骨下紧绷得有些痛了,胀了,这才带着不舍地微微松开。
也许到了春天,他的亚雌兽就不会回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