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
管家剜了我一眼,推着乔然走了。
我盯着乔然背影许久,直到她们离开院子。
那种不安,感觉不停地,在无限的放大,最后我也受不了了,回了房间,躺回床上,想睡一觉的缓解。
我本以为睡一觉就缓解了的,但我头又沉了起身,额头滚烫,身上却一阵冷一阵热。
我知道,我又烧起来了。
这次季司川不在,我不由得失落,然后撑着身子的下床。
但全身没力气,这一下子,双腿一软,就要跌倒时,一只手伸过来拽住了我。
那只手还缠着纱布。
不是季司川,又是谁!
心中一喜,我抬头看向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季司川没说话,他扶起我躺回床上,然后伸手碰我的额头,再拿起手机,拨打着医生电话。
全程,眉头紧锁,表情严肃。
“你爷爷怎么样了?他上了年纪,一旦感冒了,也挺严重的,你要好好陪陪他。”我脑袋昏沉道。
季司川还是不说话。
我伸手拉住被子地紧了一下,忍不住继续:“你爷爷很疼你,把你当命一样看待,别因为我,对他生什么间隙,他会很伤心的。”
季司川听到这里,有些好笑了问:“他那么骂你,贬低你,践踏你,还打你,你现在还为他说话?”
我愣住,所以,季司川是因为季爷爷打了我,才会在知道季爷爷感冒了,还这么平静,都不担心?
因为我?他那么看重的爷爷,都不关心了?
“林微微,别圣母心了,好好顾自己吧。”季司川说的直白。
我磨了下牙,我哪里圣母心了,不过是因为要离婚了,不想季爷爷又跑去孤儿院找院长妈妈吵架。
之后谁都没说话,直到医生进来,给我一量,我又高烧到了四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