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袭扰塔博尔战士外,就几乎没干什么了。
西吉斯蒙德看着天际处,缓缓落下的太阳道:“将士们!该给这群叛贼好好上一课了!”
……
月明星稀,本应是个平静的晚上,
就连大普罗科普,也撑着营帐的桌子,渐渐进入梦乡,
谁知突然间,鼓声大震,好似泥石流般,哄哄作响。
大普罗科普浑身一震,连忙出了营帐,
“怎么了!是联军袭营了吗?”
托马斯小跑着赶来,禀报道:“大人,敌人在山腰处敲锣打鼓,也不进攻,就在那里使劲地闹腾!”
大普罗科普心底发寒,颤声道:“他们是要逼死咱们呀!”
托马斯问道:“大人,那咱们应该如何应对呀!”
大普罗科普看着托马斯那白花花的头发,拍了拍对方肩膀道:“尽量地养精蓄锐吧!”
……
半夜,
熬了两天两夜的塔博尔战士彻底扛不住了,
即便耳朵都要吵聋了,可眼睛依旧重得可怕,
一些人的呼噜声,甚至比外面的锣鼓还要响。
杀呀!杀呀!杀呀!
塔博尔战士正迷迷糊糊的,外面又喊杀震天。
“敌……袭!”
值守的塔博尔战士抹了一把脸,呼喊声中还夹着一口浓痰。
其他塔博尔战士也好不到哪里去,要么半天站不起来;要么站起来后,摇摇晃晃,
总之,整个营地完全乱成了一锅粥。
大普罗科普的黑眼圈,越发明显,再加上他耷拉个脸,仿佛一下子,就苍老了十几岁,
“快……快准备!”
值守的将领匆匆跑来,禀告道:“大人,敌人撤了!”
大普罗科普问道:“是你们击退了敌人?”
“不是我们,是他们自己撤的。”
大普罗科普气得咬牙切齿,骂道:“看来,这群混蛋是不想咱们睡个好觉了!”
“大人,那咱们怎么办呀?”
大普罗科普沉思道:“将人马分为三队,不分日夜的轮流值守,每当一队值守时,另外两队就给我往死里睡,没有我的命令,就算天塌了,也不用管。”
“是的大人。”
等将领走后,大普罗科普将自己的营帐挪到了最外围,并把亲卫也分为三队,只要外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通知他,哪怕他在睡觉也不例外。
……
清晨,
联军又发起了一次袭击,声势之大,远超前面一次,仿佛真要攻打一般。
被惊醒的大普罗科普咳嗽连连,披着杰士卡用过的羊毛毯子,走到了外围的战车上。
战车防线外,联军步兵举着盾牌,缓步靠近,
紧接着,是一排排的弓箭手,他们背着箭囊,弓着身,紧随步兵方阵。
最后才是骑兵,并且因为是联军,骑兵的数量与种类极多。
有拿着长枪,骑着上等骑乘马的萨克森雪骑,
善于在雪地中奔袭的他们,在坚硬的地面行走,仿佛平移一般,几乎没有什么抖动。
马上的骑手,更是像站在地上一样,行动自如;
还有拿着小型十字弩的勃兰登堡弩骑手,
虽然装备简陋,防御低下,近战更是拉胯,
但他们能像放风筝一样,持续稳定地拉扯敌人,最终让敌人倒在一支支弩箭下;
当然,其中数量最多的,还是匈牙利骠骑兵,
其手中马刀在阳光照耀下,透露出森冷的寒意与杀意,
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空飞出,割破一个个咽喉。
托马斯不放心地来到大普罗科普身旁,小声问道:“大人,您还不准备让士兵们出来坚守阵线吗?”
大普罗科普又咳嗽了几声,说道:“咱们战车防线不长,有近万人坚守,已经足够了,还是让其他人多休息一会吧!”
可话虽如此,哪怕大普罗科普没有派人叫醒睡觉的人,那些半睡半醒的人还睡得着吗?
恐怕没有一些胆魄的人,光是听着外面闹哄哄的声音,就已经坐立不安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联军也越来越靠近战车防线,
眼见联军就要进入弓弩火枪的射程范围时,联军队伍突然停住了,然后又快速地原路返回,好似潮水般,没入山脚,消失得无影无踪。
托马斯长舒口气,感慨道:“好在只是佯攻,并没有真正发起真正的进攻!”
大普罗科普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连你都下意识地畏战了!那么其他人的状况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想到这些,大普罗科普叫来几个亲信,当即组织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