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负有心人,看女孩子的反应,应该是喜欢的。
都这么穿?
果然,女孩子用着一口软绵绵的调子,对他说:“超喜欢,你特别适合,以后可不可以贺尘晔眉尾轻抬,低下头,凝着她亮堂堂的眸子,左思右想,还是没明白这好不容易烘起来的气氛,怎就消失得这般快。
得她一时哆嗦不止。
他忙不迭往前一步,膝盖无意识地抵-入她双腿之间,指尖掠过还带着湿意的耳朵,引"贺尘晔,”她知道他动作里的暗示,声音不自觉发虚,"不可以。傅庭肆如果打电话给我,就得随时离开。"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贺尘晔刚压下去的醋意又卷土重来。艳欲滴盛放的鲜花,实在惹眼。
他瞥向客厅,印花墙布前摆放着一张胡桃木长桌,上面放着的花瓶里装饰了一束正娇腰间的手臂托着抱了起来。
短暂的沉默,盛怀宁悄悄瞅了眼,一脸无辜地伸手,还没拽上男人的衣摆,就被掐在她惊呼了一声,眼皮连续跳了好几下,那种不好的预感在下一秒就被付诸行动。有软绵绵的墙布在,不觉得痛,反倒很舒适。
男人将她放在扑了蕾丝软布的长桌上,后脑勺严丝合缝地抵着冷冰冰的墙面,但因为她被迫着连续往后挪,温温吞吞良久,才溢出很高昂的一声短呻。这个高度,贺尘晔纵使半弓着腰,也不会觉得费劲。
虎口卡在她的膝盖,然后慢悠悠地往上挪,边拨开那层半透的薄纱边低声呢喃,"宝宝别怕,时间充足。"
盛怀宁语塞几秒,直到长指换成舌头时,才彻底顿悟。眼前的男人只打算取悦她,没别的意思。
烈,就像是在海浪里颠簸了许久的船只终于找到了港湾。不知是因为姿势别扭的缘故,还是因为地方陌生的缘故,这次的感受比以往要更强“啊--”
她哼出声来,又很快止住,脑袋靠着的这面墙,那边就是傅庭肆方才进去的那个房间。按道理,总套应该会更隔音,可碍于这会儿正在做的事情,盛怀宁实在心虚。或许是察觉到她分心,贺尘晔的举动近乎惩罚,让她猝不及防地一手攥住了堆在腰间的裙摆,一手贴着墙布,妄想着找个着力点。
她咬唇,逼着自己吞下所有的声音。
不紧不慢地拭过,揩掉那在头顶壁灯的照耀下泛着点点光泽的暗昧水渍。堆在一起的裙摆让她霎时出了一身的薄汗,贺尘晔很淡地抬了下眼,唇角略弯,指腹他云淡风轻道:“宝宝,松开嘴,我想听,乖一点。”
盛怀宁愣了下,而后摇了摇头。
贺尘晔眸光微黯,而后猝不及防靠近,用尽手段让她很快就松开了唇,却只能小声地哼哼。
片刻,她不再满足,变得贪婪起来,挺身绷紧腰背,像是一把拉满的弓弦,认真祈求,"贺尘晔,不够..."
贺尘晔依旧游刃有余地操控着她,附耳问:“告诉我,想要什么?”她主动迎合着往前送,借着这个动作,额头蹭上他的侧颈,翕动唇瓣的时候,掌心拢上了两人之间高高扬起的那片阴影,“这个...”
要叫给我听。”
"不是说不可以?"他刻意停了手上的动作,接着说,"宝宝,我用舌头让你高朝,但你盛怀宁忽然如鲠在喉。
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要自给自足。
他怎么这么坏?居然在这个时候用这个做把柄,不止如此,动作顿住的那一刻,空-虚没给她机会,贺尘晔扣住她的腕子,桎梏在她的身后,再次探头下去,咬上。有了前面的教训,她不再忸怩,下巴扬起,呻了出来,还跟着催促,"再...深点。"外边的天大概已经黑透了,霓虹在亮,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纷扰的喧嚣声,却完全及不上屋内热闹。
停歇下来是在半个多小时以后。
盛怀宁的眼前迷蒙一片,被贺尘晔小心翼翼抱着往卧室去的时候,都还处在余韵中,柔若无骨的身子轻微颤抖着,声音娇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贺尘晔,你太不是人了。男人薄唇抿着,神情懒散,是酒足饭饱后才有的餍足,一出声是那种很闷哑的性感,"你好好休息,我去隔壁。"
这种带着笑的嗓音,她很熟悉。
里,让她忍不住就往后缩。
只是刚才被裙摆拢着,要稍稍闷了一点点,边舐边翕张唇瓣打趣她,热息都喷在那察觉到她要逃,大掌急忙按住,毫不留情地戳穿,说她好快,弄得到处都是水。她那会儿动弹不得,不然铁定踹他一脚,然后问问他,这个样子都是拜谁所赐。着,问:“隔壁?你要跟我分房睡?”
思绪随着陷入柔软的床褥收了回来,盛怀宁翻了个身,跟贺尘晔面对面,眼巴巴地望贺尘晔垂眸笑了下,伏身蹭了蹭她的鼻头,“我去跟傅庭肆谈公事。”嗷,原来是这个隔壁。
她还以为是旁边的那个卧室。
反应过来,她猛地爬起身,酸软痛麻全都竭力咬牙咽了回去,"贺尘晔,你!真的!太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