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市场杀人不犯法的吗?或者我换个说法,监管者杀人不犯法的吗?”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不过像是抹杀监管者这种大事,需要和缔造者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
(-〇-) :每个人都不一样,只有见到了缔造者才知道。
-7心里清楚,林柒真的可以一试,缔造者对空间中不循环的监管者本就心存芥蒂,如果林柒借此机会让缔造者除掉这个监管者,无疑是两边都受益的买卖。
“行呗,留一个耘就够了,那个变态会拉低质量。”林柒说完就去换了衣服,还是万年不变的深色皮衣。
顶着寒风林柒来到一个老街街角的报社,报社前有一棵法国梧桐,报社简陋残破的招牌显得有些荒凉穷酸。
走进去后也没多大改观,几个陈旧的栗木书架上码放了各个版本的报纸,墙上挂着几幅怪诞的油画,一旁壁炉上放着一把落灰的咖啡豆,真个屋子不怎么温暖,有焚香的味道。
缔造者就坐在壁炉旁的写字台前,林柒记得他说他叫年宿雨。
“请坐,你是来投稿的吗?”男人的腿上盖着一条毛毯,拿着一根磨砂面旧钢笔,手边是一杯浓郁的苦咖啡。
林柒这才仔细的看了这个叫年宿雨的男人。
如果说林柒的天赋是忧郁,他的眼睛能把人溺毙在孤独里,那年宿雨给人的感受就像一出痛楚的悲剧,浑身带着克己复礼的禁欲,破碎的眼瞳让人忍不住探寻他为爱所伤时的模样。
林柒坐下,年宿雨放下笔。
“我来和您做笔交易。”
“这个我不感兴趣。”年宿雨起身给林柒倒了一杯咖啡:“讲个恐怖故事吧,听完了我会给你是否交易的答复。”
林柒端起咖啡吹了吹,开始回顾自己处理过的灵异事件。
“(故事内容在下一章)”
“很精彩。”年宿雨手下的稿纸已经翻了一页:“交易呢?”
林柒把事情经过讲给年宿雨。
“监管者不能随意抹杀。”
“但杀人偿命,更何况你还可以提出要求。”林柒不想兜圈子。
年宿雨在权衡利弊后开口:“事情我会考虑,要求也是。”
这个话术,林柒在熟悉不过,一般就是要求过分才会再次故意拖延:“要求好说,但希望您不要拖延。”
年宿雨没再说什么,而是克制着伸出手抚摸林柒的侧脸一直到下巴,他喉结轻轻动了动,欲言又止。
“如果我不答应,您会选择换一个吧?”林柒脸一黑,他几乎马上明白了年宿雨的用意,把手中的报纸摔在写字台上,碰洒了年宿雨手边的咖啡,他自己估计都觉得这次谈判没戏了。
对于爱人的放肆,年宿雨更多的是迁就和纵容,他擦干咖啡渍,没有顾忌那些泡花的稿子,凝视林柒:“我如果拒绝就拒绝太扫兴了。”
年宿雨说的是正事,林柒理解的是某些事,于是……
林柒对于爱的人尊重温柔,对于这种莫名的关系一点没有。
床,是一把硬邦邦的椅子,屋子里羞耻的明亮,年宿雨冻得关节打颤,没有一点准备,只能痛苦的抓着毛毯喘息,一直到瞳孔失焦。
没关系,无非是曾经的温柔变质成了交易性质的强暴。
“所以您现在会考虑吗?”林柒的语气听着不怎么客气,其实他也意外年宿雨这高高在上的缔造者甘愿雌伏,但由于在气头上就也没多想。
年宿雨点点头没说别的,他倒了热水给自己和林柒。刚刚就听到门外有人,应该还不少,那些人是知道里面在办事才没进来。
年宿雨感受到监管者的气息,也只好强撑穿衣服起来看看空间里出了什么乱子。
外面树下的几个空间监管者听着屋内旖旎的声音,几乎马上联想到了一些云雨之事,也好奇的不信,但都顾忌着里面的人是缔造者不敢一探究竟。
林柒没喝水没做停留,在年宿雨让那些监管者进屋之前推门离开了。
罗鸢也在其中,他和其他监管者一样以为那个忧郁的少年是缔造者的小情儿。
出来的人是林柒,在罗鸢意料之中,他能猜到缔造者和林柒之间有某种特殊羁绊,但这种关系却是他没想到的,也难怪缔造者对他照顾有加。
其他监管者也议论纷纷。
“看到了吗?这款很少见的。”一个监管者啧啧称奇。
“我见过,在纭的地下拳场。”一个白毛监管者盯着林柒背影:“当时好像跟着他弟弟的,看着乖的不行,没想到私底下玩这么花。”
“不像不像,长得很纯的。”
“连缔造者都能勾搭上,有些本事。不过看他脸色很差,缔造者应该不喜欢这种主动倒贴的,弄的狠了。”
“嘁,不喜欢也不会干这么久。”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