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地上躺着的五人皆是未着片缕,赵凡天也知道,这个时代人对贞操看的比命还重,生怕那两个女孩醒来寻了短见。
只好又和大猫在店里寻了几件衣服,又唤出商三官,让她给这两个女孩穿好,大猫也不管是否合身,胡乱给那三个男人套上。
完事后,将这五人拖至荫凉处,静待这他们苏醒,再询问来历。
等了半日,方才见几人苏醒过来,令人意外的是,那两名女子竟最先清醒,一问才知,原来这两名女子是兖州大户人家的女子。
因为贪玩,喜欢四处闲逛,结果被贼人盯上,趁这两名女子去庙里许愿的机会,有人冒充庙里的沙弥,诱骗她们喝下药水,两名女子当场变成了牲畜。
这伙贼人借机将她们带出兖州,有人向她们家人敲诈勒索,准备待银钱到手后,就将两名女子卖到青楼中。
与两个女子不同,那三个男子清醒时还发生了一点小状况。
那个中年人刚睁开眼睛,便不顾自己身体虚弱,爬起来就要和赵凡天他们拼命,嘴里还拼命呼救,让那麻脸少年快逃,还称呼那少年为主子,看来这两人应该是旗人。
见这家伙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对自己动手,赵凡天自然没有惯那人的臭毛病,一巴掌让这中年汉子重新进入梦乡。
收拾了这中年汉子,赵凡天才重新看向另外两人,那个胖子被他的手段吓得瑟瑟发抖,也不待赵凡天询问,便结结巴巴的主动说出自己的来历。
原来他是兖州城里的一个古董商人,家境殷实,有一日,遇到一个同行,说带他看一个宋代的花瓶,却不想着了这些骗子的道,在茶里被人下了药,变成了牲畜。
一路被带到了这里,听那伙人路上说的,准备向他家里勒索钱财后,再把他卖给汤锅店。
那个麻脸少年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比那个胖子心理素质好太多,见仆人被赵凡天一巴掌抽晕,他只是慌了一瞬,便安静了下来。
趁那胖子回话的时候,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尤其对赵凡天多看了几眼。
待胖子说完,赵凡天看向自己,那麻脸少年才一脸好奇的问道:“你应当就是那伙骗子说的那个一吊侠吧?
我见过他们拿的画像,听这些人说,是在这里是专门等你的,既然你没事,那这伙贼人肯定是完蛋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们?”。
如今,赵凡天对一吊侠这个称呼已经麻木了,见这少年并不害怕,赵凡天也来了兴趣,故意吓唬他道:
“你这小屁孩既然知道我是谁,难道不害怕吗?我可是官府通缉的犯人,你又是个旗人,难道不怕我杀了你?”。
那麻脸少年却并未如他所想那般害怕,反而笑嘻嘻对他说道:
“一吊侠的事迹我也听说过,虽然杀人如麻,但从不欺负百姓妇孺,也没听说你专门杀旗人,何况我只是个小孩子,又没有得罪过你,为什么要害怕你呢?”。
赵凡天眼睛一瞪,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对这小孩说道:“你既然听说过我的名字,那就应该知道,我最恨别人叫我什么一吊侠了!
那些骗子只叫了一次,就被我全部放倒,刚才门外有个老头又说了一次,被我揍掉了一嘴牙,你刚才已经说了两次,你说我会把你怎么处置?”。
少年这才面露惊恐,用手捂着嘴说道:“天下人都这么叫你,又不是我起的头,你有本事把天下人的牙齿都敲了去,难为我一个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赵凡天见他这样子,终于绷不住了,扑哧一声,笑着说道:“我还当你什么都不害怕呢?”
“听好了,我叫赵凡天,不叫什么一吊侠,这狗屁绰号是朝廷狗官对我的污蔑之辞!
你们等着瞧吧,终有一日,我身价会值万金的,到时候我的绰号就是,“万金难求赵凡天”,怎么样,这个称号是不是很霸气?”。
麻脸少年想了想,点头同意道:“万金难求赵凡天,听起来确实很威风,但你这人喜欢欺负小孩子,这可不好。”
赵凡天越发觉得这孩子有趣了,对他说道:
“不吓唬你一下,你怎么知道江湖的险恶?省的你又被人捉住,下次你可没有这么好运,碰到我好心解救你。
好了,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又是在哪里被这些人捉住的,我好送你回去。”。
麻脸少年眼睛转了一下,道:“家里人都叫我小玄子,是在籍旗人,家人在兖州做生意。我因为在戏院打赏,露了富,这才被这伙人设局迷晕。
因为这伙人急着捉你,没有时间审问我,才把我和这个废物仆人关在了这里,准备捉住你之后,再想办法向我家里勒索钱财,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赵凡天皱了皱眉头,也不想去分辨这孩子话里有多少水分,便对他说道:
“兖州离这里不算太远,他们几个人也是那伙人从兖州捉来的,一会儿等你那二货仆人醒来,你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