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眉头紧锁。伸手就要扶她:“先跟伯父回家,此事我给你做主。”
触到她身子的一刻,才惊觉她发了烧,身子滚烫。
此时,她拧着身子不动,朝他摇摇头:“不,我要自己讨回公道。”
说罢看向高台:“大人,还请您传唤张大富夫妇,及家中姓薛的小厮。”
周生承急道:“快起来,咱们不告了,你可知道两年牢狱对于一个女子意味着什么,你熬不住的。”
“伯父,不告他焉能和离的地了,他负我,伤我,杀我,六载,我当年的陪嫁,十间铺子,白银万两,全被他吞光了,这笔账我誓要和他清算个干净。”
他负她的又何止这些,又何止六载,目光一沉:“还请大人秉公处理,只他谋害妻子这一罪行,按照律法当杖责一百下,流放三千里。”
周生承双手紧握成拳,语气沉重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你这又是何必呀!”
上手的人看了看周生承,斟酌道:“同朝为官,谋其位尽其职,这个道理,周大人想必也懂,本官也是爱莫能助。”
“传宣节校尉上堂。”
闫衡沉步走进堂内,他上职不久,便得到消息,派人寻了一路,也没抓到她,没想到她竟敢来此处,他停在她的身侧,低头冷冷的盯着她。
她瞪着他,满腔的恨意,皆浮在眼中。
闫衡冷嗤一声,拱手朝上方行礼道:“大人明鉴,下官不曾谋杀亲妻子,自古夫尊妻卑,她不守妇德,作为丈夫有权小惩大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