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比赛不设体重等限制,在标准比赛规则下自由发挥,共三场,采取三场两胜制。
杨教练走上赛场,简单说了几句后,两边的选手便相继走上了赛场。
最先上场的是赵珉和黄威洋,两人上台后施抱拳礼,随着裁判杨教练的手势,比赛正式开始。
加油声此起彼伏,台上战况激烈。赵珉凭借着一脚没的腿部优势,开始时将黄威洋逼得节节败退。
但好景不长,黄威洋很快找到了应对之法,找准时机一个接腿摔,将赵珉撂翻在地。
整场比赛,赵珉和黄威洋以23:25的比分,黄威洋险胜。
一时间,锦大众人欢呼雀跃,不停地朝桦大众人做着挑衅的手势。
赵珉铁青着脸,低头道歉:“我对不起大家。”
老张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关系,还有两场呢!”
姜君也道:“等下我一定打他们个屁滚尿流。”
即便如此,赵珉落败的心情还是难以平复。
不知是出于胜利者的傲慢心态还是什么,袁铭咏跳上赛场,鼻孔朝天地说:“下一个你们派谁上来?”
大有一副你们派谁上来都是手下败将的姿态。
姜君本做好了上场的准备,但没料到他们会让袁铭咏第二个上场,便不解道:“他们这是耍什么把戏?”
袁铭咏无论作为社长还是压轴,以他爱出风头的性格,都应该最后一个出场。如今却打乱顺序,不知其所想。
老张一脸淡然地说:“我先上。”
老张对袁铭咏,可谓新仇旧恨一起算。他目光如炬,气势逼人,虽与袁铭咏一般身量,却要比故作高姿态的袁铭咏看起来更威武挺拔。
袁铭咏笑得张狂,装模作样地做了个抱拳礼,并不走心。
老张拳拳带风,灵活避开袁铭咏的同时,又精巧地朝他发起攻击。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得不可开交。
鹿翎默默看了会儿,从两人的出招技巧来看,不难看出老张的实力更胜一筹。
但即便如此,锦大众人没有半丝担忧之色,仿佛即便袁铭咏输了,他们也不会气恼一般。
他们有些过于胜券在握了。
鹿翎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之处,目光下意识落在锦大人群中一个小个子男人身上。
那人其貌不扬,站在人群中一点都不显眼,从始至终也并未开口说话,将存在感拉得很低。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让鹿翎感觉到了危险。
“鹿神,你想啥呢?”姜君用手肘碰了碰鹿翎问道。
鹿翎摇了摇头,说:“没事。”
姜君不无得意地指着老张说:“你瞧,那姓袁的根本不是老张的对手,上次要不是他耍阴招,老张根本不可能输。”
鹿翎问:“你们一直在说他耍阴招,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如果他违反了规则,裁判怎么不罚?”
姜君道:“因为他不是在比赛时耍的阴招,比赛前他装作一副友善的模样故意接近我们,结果趁着我们不注意,在老张的保温杯里放了东西,老张喝了水之后闹肚子,上场没多久就输了。”
鹿翎眉头微微拧起,又问:“如此明目张胆,怎么不报警?”
姜君耸了耸肩,说:“没证据啊!当时我们休息那里是监控盲区,他只是来晃了一圈,我们根本没有证据指控他,就只是后来老张闹肚子之后,根据当时情况推断的。”
说罢,姜君似乎害怕鹿翎不相信,又补充道:“我们的推断有理有据,而且比赛之后,他话里话外都承认了!”
鹿翎瞥了一眼赛场上被老张揍得七荤八素的袁铭咏,说:“是我们奸计不如人。”
姜君愤愤道:“可不是!这些人真是有悖我们习武者的道德,为了赢,连脸都不要了。”
鹿翎不予置评,心如明镜。
第二场比赛,以袁铭咏惨白收尾。似乎为了发泄怒火,老张揍得很用力,袁铭咏下台都是靠人架着的。
桦大这边一片欢呼,簇拥着将老张抛起来庆贺。
鹿翎抱着手站在人群之外,没有参与那场混乱,微眯着眼睛打量对面的锦大众人。从他们脸上,鹿翎没有看见太多失望的神色,大有一种对整场比赛胜券在握的架势。
鹿翎又不由看向了那其貌不扬的男子。
袁铭咏扯开嗓子吼道:“庆祝够了吗?这才一比一平局,还有一场你们派谁上来啊?”
即便被揍得很惨,他说话依旧趾高气昂,完全将方才的惨败抛诸脑后。
脸皮也是厚到一定境界了。
姜君刚要上前一步,却被鹿翎一把拽住。
“鹿神?”姜君不解。
鹿翎冲他摇摇头,说:“谨防有诈,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姜君不明所以,但鹿翎既然这么说,他肯定就信。锦大的人诡计多端,谁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