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塌大家死,相信这一点,范家主,比本王要明白。另外,晏家和吕家,有负皇恩,在担任盐业总商期间,名为官,实为盗,打着官盐的名义卖私盐。”
“劳烦范家主,随便找一些足以锤死这两家的黑材料,交给本王。本王带回去找父皇复命,然后还着急去他们两家,抄家杀人呢!”
柴安将最后半句话说得语气格外重,算是在范祖荫犹豫不定时,推了他一把。
范祖荫终于下定决心,目光坚定地对柴安说道:“好,就依王爷的意思办!”
说完,范祖荫走到会客厅的门口,招来范府的管家,与之耳语了几句,然后对柴安一行三人,抬手说道:“诸位请喝杯茶,稍等片刻。”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范府管家,带了抱着一个小木箱,回到了会客厅。
范祖荫将小木箱,放到茶几上,打开盖子后,一些账本和单据,呈现在众人眼前。
“王爷,这些证据,能坐实的罪名,足够让晏家和吕家,全家上下被砍十次脑袋的。”范祖荫对柴安解释道。
柴安放下茶杯,点头道:“很好,范家主,深明大义,本王佩服。这范家与另外两家的姻亲众多,要不要本王奏明父皇,对嫁入这两家的范家子孙,网开一面?”
“王爷有心了,但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范家世受皇恩,岂能央求陛下,为了范府徇私呢?”
范祖荫作为范家家主,要对整个家族的兴衰负责,既然要跟晏家和吕家断亲,索性就断得彻底一点儿。毕竟,许多范家宗室的女子,现在已经在晏家和吕家做了各个房门的主母,给这两家生儿育女。
归根结底,是范家亲手将晏家和吕家送上断头台,保不齐这些从范家,嫁入这两家的女子,以后,会不会为了夫家,对范家萌生报复之心。与其为了亲情,为家族留下不安定因素,范祖荫干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直接来了个大义灭亲。
“好,那两天之后,本王派人来取银子。今日就不再叨扰啦。”柴安抱起装有晏家和吕家罪证的小木箱,对范祖荫笑着说道。
“王爷慢走。”范祖荫拱了拱手,然后派管家,将柴安一行三人,送出了府。
离开范府之后,赵士程终于忍不住问道:“陛下,什么时候下旨,让你清算官盐总商啦?”
柴安将小木箱夹在左胳膊下,将怀中的圣旨,扔给赵士程,说道:“这还能有假?”
赵士程展开圣旨一看,上面的内容,只有赦免他的罪名,允许他世袭逍遥王的爵位。一个关于盐商的字都没有。
“这……你这叫假传圣旨,知不知道?”赵士程压低了声音,对柴安问道。
柴安将圣旨拿回来,然后将小木箱递给了赵士程,反问道:“本王未曾宣旨,何来假传?”
“真有你的,那咱们是不是去皇宫,将这些证据,提交到御前?”杨五郎问道。
“不去皇宫。”
“那去哪儿?”赵士程和杨五郎,异口同声地看着柴安问道。
柴安耸耸肩,摊摊手,笑道:“当然是拿着这些罪证,去晏家和吕家,告诉他们,范家已经把他们出卖啦,想活命,就赶紧掏银子啊!”
“无耻……阿弥陀佛,妹夫,你这么两头吃,不怕被打吗?”杨五郎和赵士程一听,顿时感觉跟柴安走在一起,特别的丢人。
恨不得赶紧跟柴安拉开一些距离,假装不认识柴安。
“怕啊!不然,本王为什么带上你们,两个第三境的大修炼者,一起去搞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