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驾驭。”
“明明我都已经率先举杯示好,可他竟然没有立时接纳我的好意。”
“这样桀骜不驯之人,长期留在身边,实在是弊大于利。”
韩灵璐听后轻轻摇头。
“你就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
韩锐言听后默然片刻。
“并非是我没有自信,而是觉得不值。”
“陈家毕竟也曾站上过权利巅峰,对于如何作为臣子从旁协助,比之那等乡野之人,要强上何止千倍。”
“因为一个毫无价值的平民,而失去朝中一大助力,对我将来继位,有害无利。”
韩灵璐冷冷一笑。
“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看重陈家。”
听到韩灵璐语带讥讽,韩锐言豁然转身。
“韩灵璐,搞清楚你给我带来的麻烦。”
“刚刚陈家父子跑来求见,对我以死相逼,誓不接受杀子仇人入朝为官。”
“难道就因为那沈千机,便要我舍弃跟随十几年的陈家不成?”
“若是我当真如此,如何还能服众?”
说道此处,韩锐言用眼神瞪视着韩灵璐。
“而且我得了轩辕垣密报,你竟然准备同这沈千机参加瀛洲大比?”
“若真是如此,岂不是要压过轩辕垣一
头?简直胡闹!”
“踏潮书院院首,对于王朝的那些文官有何等的影响力,你不会不知道。”
“轩辕垣必须上位院首一职!”
“而你注定要嫁给轩辕成。”
“只有将踏潮书院牢牢握在手中,我才能把朝中那些文官聚拢在身旁。”
“我劝你不要破坏我的大计!”
韩锐言背负双手,与韩灵璐并肩而立。
“此事过后,我不许你再同那沈千机有任何接触。”
“瀛洲大比一事,你不要掺和其中。”
随后,目不斜视,大踏步走入文苑殿正门。
只留韩灵璐独自站在门外,眼神冰冷。
当韩锐言重新回到水榭,其中一名侍卫这才走上近前。
“殿下,要不要对那沈千机严加监视?”
韩锐言面带冷意。
“区区一个贱民,何以让我对他如此重视。”
“由得他去好了。”
随后目光扫过石桌上的茶具,眼神中满是厌恶神色。
“一介贱民,竟敢与我碰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普天之下,竟然有这么多不知尊卑的蝼蚁,简直晦气得令人作呕。”
背负在身后的右手猛然伸出,一股磅礴的修为骤然释放。
价值不菲的玉石茶具,连同那石桌石椅轰然碎裂,化做一捧齑粉,飘荡在凉亭之中。
随着韩锐言大袖一挥,凉亭中的尘烟,在空气中顿时消散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