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是修炼儒道出身。
只听那韩阳楼继续道:“这等看重心性修持的术法,虽说在大成后可口含天宪,一语成谶,但在体魄上却是远远逊色于武修,更加之需要修炼之人必须有大机缘,故而寻常凡夫俗子之辈,想要攀登上儒道那座虚无缥缈的空中楼阁,无异于痴人说梦。”
“所以早在千年前,这儒道就已被证明是偏门邪术,最终落得无人问津的下场。”
神色嘲弄地看了眼沈千机。
“想来你也该看出来才是,凭他在武道上那点浅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胜过和他较量的二人。”
“之所以他能胜出,全因他妄动儒道,用了那一语成谶之术,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似他这般修士,只能是一时风光,终究不是正道。”
“如今他
体内以儒道筑基的灵气正快速涣散,最终气海内点滴不剩,若无大机缘,今后便如同废人,再也没机会攀登任何一座巅峰。”
“我如此解释,究竟是真是伪,想来你回去一探他气海便知。”
听了韩阳楼的解释,沈千机一颗心沉到谷底。
如果真是这样,那君鸿飞为了这一战,可说是倾尽身家。
虽然不愿轻信对方所说,可看他那副言之凿凿的态度,也由不得自己不信。
此刻他到觉得,即使君鸿飞是深重剧毒,也要比修为尽失来得轻松许多。
沈千机点头道:“你既如此说,那就等我查探后再做理论。”
说着便要转身回转书院席棚。
可就在此时,韩白衣起身抬手。
“且慢。”
沈千机停下脚步,淡漠偏头,静等对方下文。
韩白衣道:“你要的凭据我们给了,可你连番折辱剑云宗和揽月派,这笔账又该如何算清?”
沈千机冷声道:“你要怎样?”
韩白衣傲然道:“很简单,那君鸿飞假如当真中毒,我可由你随意指摘,可若是他因修炼邪道自毁其身,我就要讨还一个公道。”
沈千机反问。
“如何讨还?”
韩白衣手指脚下地面。
“我要你亲自下场,今天咱们要一决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