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出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
杜崇岚只以为对方不愿意,道:“你如果没空的话就不……”
他话没说完就被对面打断:“行,杜教授既然开口了,那我顺便也负责了肺部策略吧。”
挂断电话后,杜崇岚还有些欣喜。
看来自己在许秋那边的认可度又提升了。
自己竟然已经能许秋破例了!
“不过……什么叫做‘也’?做手术昏头了口误?”
杜崇岚摇摇头,不想这么多。
……
下午三点多,一身酒气的宁松回到了阜外。
他昨晚才赶回天都,还没来得休息,就要给从各地请来的专家接风洗尘,早上的饭局刚刚结束,没合眼就又要来招待这一批医生。
即便是他,面对这群掌控着他父亲生死的专家教授,也只能一个个敬酒。
然而尽管有醉意掩盖,仍然挡不住他满脸的失落之色。
今天的会诊,不是阜外第一次召开。
事实上,围绕着宁老爷子,阜外和各地名医已经争论了很多次。
然而每一次都是以争吵开始,以沉默收尾。
越是讨论,他们就越发现手术的难度有多高,各种潜在的风险和问题有多严重……以至于到近几次讨论,基本上气氛一开场就很压抑了。
讨论了如此之久,直到如今都没有一个定论。
或者说,别说什么定论了,除了进一步确认宁老爷子没法开刀,连一点有效进展都没有!
这让宁松的心越来越沉,只感觉希望已经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