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局长就是厅长,最差也是个所长。
特别是有天来了两个年轻人,居然是两位部长的秘书。
人虽然没有亲自来,但是秘书极为谦恭,提到常威时都不敢喊全名,是以职位尊称。
老太太正搂着常小蛮在笑,听见常爷爷的话,扭头看向倒座房的方向,喃喃道:“老大,这将军登门,怕不是又要让我家娃儿去拼命吧?”
“娘,人家是穿着便装来的,不是公事。”
“那就好。”老太太听儿子这么说,放下心来,喟叹一声,“外人看我娃儿风光,人人羡慕,可这里是京城,达官贵人遍地,又岂是如此容易出人头地的。”
常爷爷听着没说话,默默的抽着烟锅子。
两位秘书登门的那一夜,他惊的整夜没敢入睡,在堂屋里黑灯瞎火对着老大的遗照抽了半宿的烟。
倒座房里,范妈拉着常威的手,越看越喜欢。
范爸略显矜持,没有说太多感激的话,但是眼中的欣赏是藏不住的。
聊了会江西和东北的闲话,两人便起身告辞,出了院门上车后,范爸兴奋道:“我看这孩子是个本分老实的,你也喜欢,又和力儿同龄,不如我们就收做干儿子,以后也方便往来,怎么样?”
“不要。”范妈和范团儿齐声脱口而出。
范爸愣了一下,缓缓转过身去,靠在副驾驶上,看着漆黑的夜,心中五味杂陈。
范妈扭头看了眼女儿,若有所思的微笑着。
范团儿脸颊发热,不敢和母亲对视,轻轻转头看向车窗外,玻璃倒影着她眼眸里的光。
月亮把脸藏在云层里,偷偷笑着,把光细碎成诗,轻柔的撒向人间。
你们说我反复横跳,有些不要写!
我已经一笔带过很多东西了,许多事我写的极为隐晦,没点年纪和阅历的都看不出来。
完全不写,还写个屁的年代文啊!
就这样吧,我也习惯了,关了就再改,改的哪天烦了,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