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个？”我也一脸奇怪地看着她，“是我要问你问题，你
回答就是了。”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脸上有了一丝不耐烦，女人也十分害怕自己就这么被扔下去，所以连忙解释到：“灵玉是只有高层能够拥有的资源。”
“所以你们这个世界的每个人都知道灵玉的存在和使用方法的？”
我感到有些吃惊，这说明在这个世界上有不少数量的灵玉，不然根本不可能引起大家的注意。
听到我的那句话，女人的脸上先是一瞬间的茫然，下一秒逐渐被震惊所取代。
“您是……”她捂住了嘴，就连对我的称呼都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您？”我挑了挑眉，很显然，她应该还知道一些别的东西，甚至是空间缝隙。
“您是从空间缝隙来的吗？”女人小心翼翼地问道，看着我的眼睛里有着些许期待。
我紧皱着眉头，看样子这些人还真的知道。
“你们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很多年前，我们这个世界曾经出现过一个拥有秘术之源的前辈，所以我们就都是知道的。”
我感到十分震惊，看她这个说法，应该是不知道江羽立的身份的，不然也不会说很多年前。
也就是说，这里还出现过别的使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