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美琳临时有事,他走不开。
那时候的他可曾想过我有多心痛,忙活了一天只为和丈夫简简单单吃个饭,却被鸽了一次又一次。
在无止尽的等待中,我的心早就痛的麻木。
刘成,这点委屈算什么。
“刘成,别这么犯贱,行吗?”
“倩倩,我只希望你能回来,我们回到过去。”
我冷笑一声,“回到回去,回去继续任劳任怨地给你和徐美琳们当保姆吗?我可没那么贱。”
“我警告你,不要再来纠缠我,这是我工作的地方,对你对我,影响都不好。”
刘成抓着我的胳膊,试图将保温袋重新塞回去。
我将手背在后面,“刘成,你堂堂一个消化科教授,在外面拉拉扯扯,也不怕丢人。”
“老婆都要跑了,还怕丢什么人。”
我用力一挥,保温袋掉在地上,弹了三弹,顺着向下的坡度滚落,直至撞到树上。
里面的汤汁浸透保温袋,渗透进土里。
刘成捻起滴水的保温袋,再好的脾气也忍耐不住了。
“你看看,让你收下,你不收,我昨天可熬了三四个小时。”
“你太让我寒心了。”
“那你可以走了吗?”
刘成看着我无动于衷的样子,终于泄气,开着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