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对面人扭扭捏捏样子,让我心里更加着急。
我控制不住地着急吼道,“怎么了,你说啊。”
“成哥,他被一个女人接走了。”
我的脑海立刻浮现出“徐美琳”三个字。
我的心一下沉入谷底。
“好像叫什么美琳,成哥醉得迷迷糊糊的。”
“我扶着成哥还在街边等代驾,那个徐美琳就来了。”
“成哥叫了她一声‘美琳’,就跟着走了,我也不好拦着。”
对面的声音越来越低,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
我颓丧地放下手机,脑子不断幻想他们在一起的场景。
我的脑子就像炸了一样,痛的厉害。
我跌跌撞撞地摸进卧室,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稳。
第二天中午,我才见到刘成。
宿醉后的刘成看起来精神头十足,没有任何疲惫和难受。
我不得不心痛地承认,徐美琳将他照顾得很好。
“昨天喝的太多了,我怕打扰你睡觉,就没告诉你。”
“我昨天在一个朋友家睡的。”
难受了一晚的心情瞬间恢复。
那时候我天真地想,他肯解释,至少说明他还在乎我。
就这样我原谅了他一次又一次,把自己一步步逼近死胡同。
直到我攒够了失望
“长痛不如短痛,不破不立,足够的失望才会产生翻越死胡同的力量。”
胡一鑫突然出声撕裂了我的情绪黑洞。
他一本正经地喊口号,“铲除渣男,人人有责。”
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要不要给你准备一身红战袍,正义的使者?”
胡一鑫笑眯眯地看着我,“好啊,明天我就穿上,头条绝对是我,正好给店里做做宣传。”
我佩服地鼓掌,“真是该你当老板,这儿在说渣男,你都能想到你的生意。”
胡一鑫得瑟地说道:“那当然了,我这五感都是为生意而生的。”
胡一鑫插科打诨一番,让我彻底将回忆抛之脑后。
从灰暗的情绪地带抽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