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气氛在洞府大门外迅速蔓延开来。
虽然鲁裔生是一个极为不要脸的异人,他那城墙厚的脸皮连陈闲都叹为观止,所以任凭场面再怎么尬他都能控制住但现在看来,他有点控制不住了。
卧槽。
我特么都说了些什么东西。
“你爷爷啊?”鲁裔生看了看李宗槐,小心翼翼的再次对李道生求证,只希望是自己听错了,“长得不像啊。”
“又不是我亲爷爷长得不像很正常啊”李道生跟个鹌鹑似的站在一旁,低眉顺眼地细声说道,“别给我火上浇油了啊,赶紧消停点”
鲁裔生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老人一眼,然后很果断地走到了陈闲身后,缩头缩脑地嘀咕着:“我还以为是外人呢真是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我看你的表情可没半点不好意思啊!
李宗槐深吸了一口气,尽全力将自己心中暴怒的情绪给压了下去,毕竟这里还有一个不稳定因素在场,怎么说也得给他几分面子如果没有陈闲这个守秘局的人在,说不定自己早就一剑劈过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宗槐将目光放在了鹌鹑似的李道生身上,眉宇间透着一股难掩的怒意,“我们还以为你死了!”
“死了?”李道生也许是酒喝得太多,一时间也有点迷糊,他挠了挠头问道,“谁跟你们说我死了?这不是咒我吗?”
就在这时,古楼中突然传出了老蛤蟆阐一的声音,听它那模糊不清的嗓音貌似也喝了不少,
说起话来有点大舌头。
“李家的李宗槐?”
听见正主的声音,李宗槐抬起头向古楼里看了一眼。
“是我。”
“远来是客,都上来吧。”
老蛤蟆倒是显得十分热情,言语间也没有透露出任何敌意,似乎一点都不在乎梅山与李家的那些过节当然,这也能算是老蛤蟆大气,毕竟它是滇省异常生命圈子里的唯一那只领头羊,滇山王如果没这点肚量那可成不了事。
“小鲁,你带他们上来。”
“知道了!”
鲁裔生答应了一声,又环顾四周扫了几圈,大概算了一下人数。
“分两拨吧,我带一拨,老李你带一拨。”
“行。”
跟着鲁裔生一起坐电梯上楼的那些李家先生,似乎人人都很警惕,毕竟在他们看来陈闲这帮人都是危险人物,虽然李家六公子安然无恙那也不代表他们是朋友。
这一头,跟着李道生一起走的人只有陈闲许雅南,以及李宗槐老爷子,还有李道生的妹妹李道栖。
刚踏入电梯,李道栖就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轻轻拽了拽李道生的袖口。
“哥,到底怎么回事?”
“上去再说。”
李道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根牙签,跟喝醉酒的流氓地痞一样,站在电梯里龇牙咧嘴地剔着牙,那种毫不掩饰的大俗之态,只让李宗槐在心中暗骂家门不幸出了这么个玩意,当然他也有点诧异,心里也在嘀咕。
好好的世家公子爷,怎么一转眼就成这模样了?
难不成被鬼上身了?
此刻
的李道生与原来的李道生相比完全就是两个人,以前的李道生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眉清目秀的他倒也有几分儒生的气质,说是浊世佳公子也毫不为过,但是现在这个你他娘的是谁啊??
当然,李宗槐看不明白,不代表陈闲他们看不明白。
“太像了。”许雅南低声感叹道,眼里难掩诧异之情,“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兄弟。”
“所以我不让木禾跟小鲁玩,你以后也小心点。”陈闲叹了口气,话里透着一丝隐隐的后怕,“跟沙雕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太容易被同化了,君不知你在凝视深渊的同时,深渊也在凝视你。”
“你怎么没被同化?”许雅南好奇地问了一句。
“你觉得他敢在我面前沙雕?”陈闲不动声色地答道,“上一次他不知道死活跟我耍贱的时候,差点被我从办公室里丢出去。”
“你办公室在几楼来着?”
“六十五。”
“我好像明白他为什么不敢招惹你了。”
见陈闲跟许雅南在角落里细声嘀咕,李宗槐倒还勉强能按住性子,但李道栖这小丫头却不能在得知自己的哥哥李道生被陈闲揍过之后,她几乎都把陈闲摆在了阶级敌人的位置上,怎么看怎么觉得陈闲讨厌,心里更是恨得牙痒痒。
但不可否认,她也有女人八卦的本质。
一看陈闲与许雅南在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心思顿时就活泛起来,开启了名侦探的自我解读模式——
守秘局的陈闲为什么会跟东南许家的大小姐搅在一起?
我记得陈闲好
像跟许家有矛盾啊怎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