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停的用小脑袋蹭着陈秋雁的手掌,开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我记得你叫小胖吧?”陈秋雁忽然露出了一个笑
容,看她那表情,就能感觉出来,她很喜欢爩鼠。
没等爩鼠反应过来,陈秋雁已经伸出手去,将它抱了起来。
动作很熟练,也让我们觉得很熟悉,因为陈秋雁以前就是这么抱爩鼠的。
“小老鼠,你真的好胖啊,怪不得你叫小胖!”
陈秋雁怀里抱着爩鼠,笑容无比的灿烂,那种犹如孩子般纯粹的笑容,让我不禁愣了一下。
以前的时候,无论陈秋雁再怎么放得开,在我们面前,她一直都表现得跟个大姐姐一样。
像是这种小孩子的表情那种极其纯粹的笑容我从来没在她脸上见过
“海里。”
听见这话,我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什么海里?”
“我是从海里来的。”
陈秋雁似乎放下了对我们的警惕,表情稍微轻松了一些,没有那么紧张了。
只见她抱着爩鼠,缓步走到病床边坐下,歪着头,很好奇的看着我。
“你认识我吧?”
我点点头,说认识。
“很多事我忘了很多事但应该能从你身上找到答案吧?”陈秋雁试探着问道,似乎是害怕我拒绝,显得有些瑟缩:“我记得我的家不在这里,应该在北方。”
“对,你是北京人,这里是南方,距离你家还很远!”我忙不迭的答道,跟着陈秋雁走过去,几乎是跟她并着肩坐在病床上。
陈秋雁看了我一眼,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挪,跟我拉开了些许的距离。
“北京?”陈秋雁想了想,又问我:“是四九城吧?”
“对。”我点头。
“我家里人是干什么的?”陈秋
雁又问我:“我只记得他们好像有人从军,还有的”
“我跟你一样一样的说吧,所有我知道的,我都跟你说一遍”
我就像是给人打报告一样,很认真的,一丝不苟的,把所有我知道的关于陈秋雁的事,都跟她说了一遍。
听我说这些事的时候,陈秋雁显得还挺好奇,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时不时的点点头,算是回应我,但中途没有出声,眼里一直都有种思索的味道。
“我差不多明白了。”陈秋雁点点头,又看了看我,好奇的问:“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呢?是朋友吗?我记得自己好像住在你家里。”
“我们是我们原来是朋友原来是!”
我说着,忍不住把头低了下去,小心翼翼的看了陈秋雁一眼,有些心虚的说:“在海里一别的时候,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陈秋雁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很意外的看着我,脸也红了起来。
“先不说这个我还有个问题你说的陈秋雁真的是在说我吗?”
“是啊!”我忙不迭的说:“你就是陈秋雁,陈秋雁就是你!”
“那也不对啊。”
陈秋雁一皱眉,似乎是有些纳闷,很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说。
“虽然你说的那些事我都有印象,但是我记得我自己不姓陈啊”
“不姓陈?”我愣了愣:“那你姓什么?”
“林。”
陈秋雁低声说,目光一直都停留在我脸上,似乎是在观察我的表情。
“我叫林纸鸢(y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