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我说要炼蛊,不光是陈秋雁,连那些在法台下兜圈子的人都傻眼了,急得直跳脚。
“你逗我们呢?!”白小平这个看似最平静的姑娘,此刻也忍不住喊了起来,满脸错愕的看着我,眼神里唯有不解:“在这个节骨眼上你炼蛊?!你有那时间吗?!”
“是啊!”另外一个队员开了口,着急忙慌的说:“火烧眉毛了你还炼蛊呢?!你干脆等我们死光了拿我们炼尸呗!”
陈秋雁也有点看不下去,低声问我:“这时候炼蛊是不是有点赶了?”
“赶了吗?”我一愣:“我觉得不赶啊,就几分钟的事。”
我说话的声音不小,在法台下的那些人,也都清清楚楚的听见了。
秦兵一听我说要几分钟,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红着眼冲我吼着:“几分钟?!要不然你下来顶着!老子帮你炼蛊去!”
“我不是哎你们都他娘的跟我急眼干什么?”我无奈道:“那怪物对咱们的威胁性不大,既不是靠冲身害人,也不能操控自身的气,就是单纯的一头野兽罢了,只要跟它拉开了距离,咱们遇见危险的几率,就是零。”
“呸!”有人骂了一句:“零个零!”
“我不是让你们去顶着,别这么看我啊,我是想让”
说着,我轻轻在爩鼠屁股上踢了一脚,给它使了个眼神。
爩鼠假装没看懂,直接转过头去,看着远处的风景发呆,连战场都不关注了。
“你去咬它一口,让那怪物追你。”我低声说道,几乎算是哄着它来的,不停
帮爩鼠顺着脖子上的那块毛,跟哄小孩似的哄着它:“咱们这群人里,就你最厉害。”
爩鼠听见这话,转过头,白了我一眼,有些嫌弃的看着我。
“当然了,不管你是不是人,我都拿你当亲儿子看,实在不行亲兄弟也行,帮我个小忙呗”
爩鼠很人性化的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那怪物,眼神里更是嫌弃,还伸出舌头来,做了一个干呕的动作。
看见这一幕,我算是明白了,它不是不想帮忙,只是单纯的下不去嘴。
其实这也正常。
爩鼠在遇见我们之前,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这个我说不准。
但在跟了我们之后,这畜生绝对是娇生惯养奔小康了。
平常吃的东西里,绝大部分都是熟食,而且它肠胃特殊,跟普通的动物不一样,我们吃什么它就能吃什么。
吃个火锅还得就着蘸料吃,可想而知这畜生有多矫情。
过惯了好日子,吃习惯了那些连我都觉得好吃的东西,这冷不丁的让它张嘴咬人哦不咬怪物
而且那怪物的模样还有点特殊,是一堆死尸聚集成的,我看了都觉得恶心,让它下嘴去咬,确实是有点为难它了。
就在这时,我猛地想起爩鼠的嘴不是最厉害的,它体内的煞气,才是它真正的王牌。
虽然煞气不是尸气的天敌,但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不一样的气,在不一样的物体身上,发生冲撞的时候,都会出现一定的排斥性。
这种排斥性会让人很难受,冤孽也是如此,绝对不会舒服到哪儿去。
“小
胖,你把煞气散出来,裹在肉身上,直接撞那狗日的。”我低声说道:“撞一下就跑,要是它不追你,你再去撞第二下,反正就是怎么嘲讽怎么来,把它的仇恨都吸引到你身上,明白吧?”
爩鼠又叹了口气,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了。
随后它就活动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还打了个哈欠,像是在做热身运动似的,四个小爪子不停的在地上刨着。
很快,那种熟悉的黑色煞气,如同黑雾一般,缓缓从爩鼠的脚底冒了出来,短短几秒,就将它的肉身给裹了一层。
冷不丁的一看,它身上就跟套了件皮衣似的,在阳光下还有些反光,油亮油亮的。
嗖的一下,爩鼠就窜了出去,或是说直接从法台上扑了下去,跟高空坠物一样砸在了那个怪物身上。
听见那嘭的一声巨响,真的,我都替那怪物觉得疼。
没等怪物反应过来,爩鼠又蹭的一下,在怪物身上猛蹬了一脚,借着这股力道,瞬间窜出去七八米远。
它逃窜的方向,跟秦兵他们恰好是相反的,直接就把怪物给搞迷茫了。
左看看,右看看。
怪物有些犹豫不决,似乎是没想好要选择哪个当首要目标,但很快它就缓过神来了,不再犹豫,直冲着爩鼠就爬了过去。
对它而言,爩鼠的威胁性要比秦兵他们大得多,连我们这些局外人都能看出来。
秦兵他们开枪对怪物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别看那些尸体弱不禁风,连血肉都没了,都是一些空架子,但打了半天,步枪,手枪,霰弹枪,轮番上阵,用的还是
行里先生加工过的特殊子弹,照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