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所说的这一切,都是我从未听说过的。
对我来说,这些就跟天方夜谭的神话故事一样,不光是震撼人心那么简单,更是透着一种难以描述的虚假不真切的感觉!
“别的地方我也不敢说,就咱们内地,像是神农架里藏着的那种古遗迹,至少还有两个,一个在长白山天池附近,一个在黄河壶口瀑布的附近。”六爷笑了笑,说起这事来似乎也挺兴奋的,眼睛都亮了不少:“那两个古遗迹已经被监控起来了,就是外界的那些官府人员,把那俩遗迹都盯得死死的。”
“神农架这个呢?”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也被那些官家人员发现了,但具体的位置他们找不到。”六爷摇摇头:“那地方有别的东西守护着,而且瘴气毒雾特别厉害,你们行里人所说的阴阳二气,在那里根本就分不出来,全都混在一起了,什么术法都不顶用。”
话音一落,六爷笑了两声,表情很是幸灾乐祸。
“想找寻神农架古遗迹的人不少,但真正能够见到古遗迹的,只有我跟老爷,这次我带你过去,你也能开开眼。”
关于那个古遗迹的事,六爷并没有跟我说太多,倒不是想故意隐瞒我,而像是在故意卖关子吊我胃口。
说实话,他所说的这一切,都是我没有从外界其他人嘴里听说过的,我压根就不知道会有这些玩意儿
司徒是我接触过的官方人员里身份最高背景最硬的,陈秋雁他爷爷在这里不作数,因为没有打太多交道,算
他进来也没有意义。
关于这种古遗迹的事,我从来没在司徒嘴里听说过。
陈秋雁也能算是一个内部人员,知道的也不算少,但关于这些遗迹的事她也没提过啊!
他们知不知道这些事,这个我说不准,但就算是知道,也有很大的可能性会被上头要求保密处理。
陈秋雁跟我的关系自然不用多说,她如果知道这些事,肯定早就拿来当八卦小故事讲给我听了,估计她是真不知道,不过司徒那边就比较难说。
“对了六爷,这次就咱们俩去湖北对吧?”我问:“需要其他人跟着吗?”
“不用。”六爷摆摆手:“咱们是偷偷摸摸的去,免得被人跟上,能低调就尽量低调。”
“低调的话刀是不是不能带了?”我试探着问:“那玩意儿有点麻烦,特别是我的苗刀规格超标太多,上飞机上火车都是麻烦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去找车,咱们从国道走。”六爷笑道。
不得不说,六爷跟湘不同,哪怕他身处这种避世而独立的地方,对于外界的常识也照样了解得很透彻。
在出发的前一天晚上,六爷还特意跟我显摆了几句,说是他已经找好车了,就是最普通的那种小面包,绝对够低调。
其实我都有点纳闷,这老前辈一直都在山里冒着,就算有电话也不可能有信号,他是怎么跟外界联系上的?
我也问过他这个问题,但他给我的答案却很模糊,说是山里有信使,让他们把话带出去就成
了。
仔细想想,山里除了我们之外,剩下的活物不是动物的话,应该就是那帮畸形儿,难道六爷说的信使就是他们?
在出发的当天清晨,湘难得的从自己卧室里走了出来。
这两天他一直都在卧室里猫着,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我估计跟养伤有关,因为我发现这两天他的变化很大,无论是脸色还是气息,都比前几天要强了许多。
特别是脸色,看着红光满面,就跟吃补药补过头了似的,看着有种说不上来的吓人。
临别之际,湘也特意嘱咐了我几句话,语气非常难得的亲切,就跟家里的亲人长辈送走小辈一样,我能感觉到他很担心我。
“神农架的最深处不比外界,进了山就跟着老六走,一切听他的指挥,别以为自己有肉身蛊保着就什么都不怕,那地方的危险不是你能想象的。”
“放心吧湘老爷,我一定会小心的!”我笑道。
送我跟六爷出山的时候,湘的话很明显要比前段时间多,可见他是真的在担心我们。
“我也不知道你能挖掘出自己多少潜力,但无论如何都得记住四个字,量力而为。”
“明白!”
“贪心不足蛇吞象,你聪明点,别学那些贪得无厌的废物,注意别把自己撑死,差不多够了就行。”
湘说的这些话很不客气,但我知道他是为我好。
有些事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哪怕我现在能够想明白,能控制住自己对某些力量的渴望,但真到了那时候,我脑子一懵做出了不
该做的决定,那就跟找死没什么区别了。
到岸边送别我们的时候,除了湘之外,还有北贡以及几个熟面孔跟着我们。
山家三兄弟,大头,还有那个跟小山包一样的怪物,以及我们初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