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们也算是我的盟友,没有直接的矛盾关系,不可能把我的事这么传出去。
“狗日的,肯定又是那帮旧教的龟儿子!”我一拍大腿,哭笑不得的说:“这帮狗东西又开始跟我玩心理战了,这是想让我众叛亲离啊。”
“众叛亲离?”白半闲一愣:“应该还不至于吧?”
“起码现在已经闹得人心惶惶了。”我摇了摇头:“挑拨离间是其一,其二就是让人对我产生怀疑,倒不是让他们直接跟我开干在一场战争里,总是需要有人指挥的,对吧?”
一听我忽然转开了话题,白半闲也有些愣,像是没明白似的,迷迷糊糊的点点头。
“我比大部分人都了解旧教,我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也知道他们的弱点在哪儿,在东北那一次死战里,我就是指挥员。”
我说到这里,白半闲也明白过来了,眉头皱得很紧,表情说不上来的难看。
“有人说我练了邪法,肯定也会有人信,就像是你”我说着,直勾勾的看着白半闲,很认真的问他:“抛开六爷的因素不谈,你跟我见面,让你毫无顾忌的听我指挥,老白,你能办到吗?”
白半闲不吭声了。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感觉这事变得有些麻烦了
,比东北那事还麻烦得多:“只要有一个人动摇,很多关乎全盘的计划就有可能出现漏洞,无论是谁,只要是参与进来的活人,都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更何况还是一个动摇的不稳定因素”
“有人会给你正名的。”白半闲说道。
“我知道,但也难免会有人多想,人心是最复杂的,一直都是如此”
我往后一靠,感觉受伤的眼睛能渐渐看见光了,心里也不禁松了口气。
“靠别人正名不如靠自己,我得让那些怀疑我的人欠我一个人情。”
“你的意思是?”白半闲一愣。
“咱们去湖北别露面,等到了关键时刻,再出手帮他们一把。”我笑道:“在生死攸关的时候能帮他们的人,在他们眼里都是好人,不是吗?”
听见我这番话,白半闲也不再多问,应该彻底明白我的盘算了。
六爷从头到尾都没吭声,嬉皮笑脸的坐在旁边听着,完全就是一个如同空气般的听众。
直到这时候他才开口。
“咱们还有多久能到湖北?”
“很快。”白半闲说着,打了个哈欠,似乎也是困得不行,揉了揉眼睛说:“你们俩先睡一觉吧,睡醒了差不多就到了,进了市区我得歇歇,都快熬不住了。”
“行。”
六爷点点头,表情也变得兴奋了起来,不断抚摸着鬼头刀的刀柄,似乎是看见了那一个个即将出现的敌人,眼睛都在发光。
“快到了就行这次咱们可得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