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事,他知道了,放心,他不是什么坏人。”
尉迟然立即道:“前辈,我是为了找我们本门的七魄胆而来,对你们的至宝密讳甲胄没有任何兴趣。”
索昌明依然警惕着尉迟然,也皱眉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依然觉得女儿蠢得可以,怎么随随便便就把铁衣门的秘密说出来呢?但已经说出来了,现在隐瞒也没有必要,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说不定他还可以帮助自己把妻子救出来。
盘算了一阵之后,索昌明这才道:“我们进入这间屋子之后,就发现有问题了。”
索昌明和钟芳两人以看风水为名,认识了项金之后,展示了自己的本事。让项金知道他们并不是江湖术士,也不是为了骗几个钱来的,他们甚至还看出了项家的问题所在。
索昌明道:“项家有很大的问
题。”
尉迟然问:“什么问题?”
索昌明道:“项家上一代,项景地和项景天两人不是亲兄弟,这个谁都知道,但是从命格上来说,也从面相上来判断,项景地并不是一个富贵之相,当然,面相之说,算是过去一种古老的统计学,从统计中算出所谓的概率来,这个就算我,也知道绝对不是百分之百的准确,可我们善于看面相的人,也是很容易看出谁才是谁的子嗣,应该说善于观察的人也会发现这一点。”
索凝不解:“爸,你想说什么呀?”
索昌明道:“我在帮项家看风水的时候,顺便看了他们全家上下的面相,也看了上一代的照片,我发现一件事,项金、项玉和项满三人的确是项景地的亲生子女,但是那个管家项华,从面相上来看,却似乎是项景天的亲儿子。”
什么?!项华是项景天的亲儿子?
尉迟然在心里算了算道:“从时间上来算,大概不可能吧?如果项华是项景天的儿子,现在岁数应该很大了。”
索昌明道:“可是,他们两人实在是太像了,除了父子关系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更奇怪的是,我从项金的口中得知,原本项华就是项景天收养回来的养子,虽说是管家,但实际上在项家的地位很高,大小事务都必须征求他的意见,就连我和我老婆进入地鸣楼的准备工作,都得由他负责。”
尉迟然心里了想了想道:“项金、项玉、项满,三个人名字后面加起来是金玉满,这么说那个叫项堂的人应该就是项华了?”
索昌明赞许道:“你也发现这一点了?我当时就发现了,从起名的角度来说,这就很怪异,三兄妹不可能取这类的名字,名字如果取四字而不满,是很忌讳的,所以,就有起暗名这么一说,通常都是因为上一辈有私生子之类的,可从面相来说,项华绝对不是项景地的儿子,只可能是项景
天的。”
项金、项玉、项满和项堂,都是对外的假名,实际上,他们的名字应该是项魑、项魅、项魍、项魉。
可为什么要这么起名字呢?
项华是不是那个项堂也就是最后的项魉呢?项华与项景天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他是项景天的亲生儿子,为什么不公开身份,相反要在项家当个管家呢?
尉迟然问:“前辈,项金怀疑过项玉是自己大伯的儿子吗?也就是自己的堂哥?”
索昌明摇头道:“我感觉项金并不知道,而且项金在查明真相这件事上最积极,项华相反不怎么情愿一样。”
不过就算如此,项华还是将索昌明、钟芳夫妇送进了地鸣楼中,临别前所说的一切,都与和尉迟然说的完全一样,有需要就找他。
索昌明夫妇进入地鸣楼之后,立即感觉到此处的压抑,但这种压抑并不是常人能感受到的,而是另外一种压抑。
尉迟然立即问:“前辈,我冒昧问一句,因为我还年轻,而且,我真的不相信所谓的鬼神。”
索昌明却是笑了:“所谓妖魔鬼神,要看你从什么角度来看了,例如说一些怪异的生物,在古代没有现代科学的前提下,不知道生物的种类,自然会将其认为是妖或者魔,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尉迟然点头道:“那么鬼呢?”
索昌明道:“至于这种东西,我的确见过不少,但是,我见过的这些所谓的鬼,和民间传说中的完全不一样,这类的东西是触碰不到的,你也许可以偶然看见,但是他们似乎也看不到我们,带来的只是视觉和感觉上的恐怖,所以,在我眼中,并不能将这些东西与民间传说中的鬼联系在一起。”
尉迟然知道索昌明每一句话都说的留有余地,总结起来的意思就是——我相信有某些不可思议的东西存在,但这些东西不一定就是传说中的鬼神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