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洪当然自知不是的对手,不得已只能想出办法逃出华人城,却在半路遭遇的伏击,整支队伍被屠杀殆尽,唯独扎洪被活捉。
被活捉之后的扎洪被扔进了地窖之中,在那之前,侯万已经想办法
先活捉了他在弟弟卡帕,并且直接将其单独关押,不让任何人接触靠近。
事实证明,卡帕在没有接触任何人的前提下,是无法杀人的,也就是说,排除了他利用意念杀人。
扎洪被带进地窖之前,侯万已经被自己人拷打过了,当然,这是他的计划,拷打是真的,那顿拷打,让侯万差点残废,但戏不做足,也骗不到扎洪。
扎洪当即就认出那是侯万,虽说他不知道侯万到底是内的什么人,位于什么职位,但手下曾经拍过侯万与其他人员在街头的照片。
扎洪很意外,自己被关押,为什么这里还关押着一个的人员?这是为什么?
随后,人员开始审讯两人,大意就是质问扎洪与侯万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在这个审讯过程中,让扎洪逐渐意识到,侯万虽然的确是的人,但内部似乎分成两派,而追杀流浪者的就是侯万的对立派。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在这种时候,扎洪为了活下去,只能和侯万开始合作,并且按照侯万示意,利用耗子放出了消息,让其他流浪者去通知侯万所在的派别进行营救。
尉迟然闻言道:“你这不是等于告诉流浪者,你是孤军吗?”
侯万摇头道:“不,我不能泄露这一点,我只能告诉他联合派和孤立派的区别,我是联合派,而抓捕追杀他的是孤立派,但这一切都是我们安排的。”
殷宛梦却对另外一件事很感兴趣:“你刚才说他们利用耗子传递情报?”
侯万道:“对,流浪者中有人会训练耗子,这个也算是怪事一桩,但那只耗子的确将消息传递了出去,让其他流浪者知道我们被关押的地方,然后又按照我的方
式去告诉了应该告诉的人,紧接着,最后一出戏上演,另外一批所谓的联合派的干员出现,打死了关押地点那些所谓的孤立派干员,场面血腥无比,可是,那都是演戏,毕竟,戏演完之后,不可能让扎洪去后台看望演员吧?”
初夏问:“听起来,是扎洪欠你一个人情呀?”
侯万摇头道:“不,是我先说的,我欠他的,因为没有他的耗子,也就没有所谓的营救行动,不能让他欠我的,这会让这个人倍感压力,所以,我得主动说,是我欠他的。这天下没有人愿意成为背债者,做我们这一行的,首先就要掌握人的心理活动。从那天开始,我们的联合派就和流浪者之间达成了协议,我们帮助他们存活,而他们给我们提供需要的情报,同时,我也为了偿还人情,答应帮助扎洪寻找卡帕。”
尉迟然深吸一口气:“你可真够阴的,你把他弟弟抓起来了,还故意欠他人情,但一直按兵不动。”
侯万道:“不是我按兵不动,而是上面带走了卡帕之后,就不再让我插手了,我也不知道卡帕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能够直接问扎洪,那样会暴露我的目的,不过我在反复观看了监狱里的录像之后,又请教了一些异道的人士,他们推荐我去见了一个隐姓埋名的降头师,因为他们认定,那应该就是降头术的一种。”
让侯万都意外的是,那名降头师现在的工作竟然是在肯德基餐厅打零工。
当侯万拿着人家给他的信物去那家肯德基餐厅点餐,并且说出降头师名字找人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叫派索的降头师,竟然是个女人,而且年纪并不大,只有25岁。
侯万找到派索,拿出人家给他的信物,一根干枯的小鳄鱼爪子后,派索脸色一沉,只是让侯万等她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