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正在磨刀。
刀被她磨得锃亮,都能反射出她的脸来,许多的死气从这家房子里涌出来,与这过年欢乐气氛格格不入。
看来这夜猫子笑的就是这一家了。
我心中一动,立刻就过去把杨老二叫了过来。
听到我描述了一下那家的情况,杨老二却也是一声叹息:“大仙,你真是活菩萨啊,你说的这户人家,的确过的很苦,她们是婆媳两个,原本她们家里的两个男人,都是在矿上工作的,当年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只不过突然有一天,他们却同时从矿上辞了工,回到家里啥也不干,就靠两个女人养活着。这两个女人也是,啥苦活累活都干,回到家里要是交不上钱,还得挨他们打骂。村里人看不下去,还说了他们好多次,但是他们只是表面接受,回家又打老婆。”
听杨老二这么一说我想到了牛大胆:“是不是他们在矿上碰到了什么吓人的事情了,被吓破胆了?”
“应该不是,他们两个平时在村子乱蹿,胆子可是大得很。村里人都传说,这两个男人应该是染上了赌瘾,被矿上给开了……”
原来如此,这就不稀奇了,赌狗最该死。
“那后来呢?”
“后来说也奇怪,他们两个突然离开了村子,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村了,而这两婆媳,还是一直在村里干点苦活累活,就这么熬日子,哪怕有人给她们介绍,想让她们再往前走一步,她们却也不愿意。
大仙,你是看出一点什么事情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