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那根紧绷了许久的神经也骤然放松了下来,之前未曾察觉的剧痛,也潮水一般的席卷了全身。
我靠在瞭望楼的墙角,低头看了一眼被那蛾子撕咬的满是血窟窿的胳膊,疼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陈八牛更是疼的满脸肥肉都直打颤。
可要说这一次受伤最严重的还是老奎班长,他的
半个脸都快被那蛾子给咬烂了,下巴上的皮肉还耷拉着,可老奎班长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哼过一声,只是看着那被堵死的地宫入口,神态显得格外黯然。
接连失去了两个同伴,我们心里都憋着一股子劲,这会看到老奎班长那样,我也只感觉鼻子有些发酸。
陈爱民更是一边抽泣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替我们处理着伤口。
虽说堵住了那地宫的出口,可我们也没敢继续在那屯兵点遗迹逗留,处理完了伤口之后,就互相搀扶着离开了那瞭望楼。
等我们下了山坡,打眼那么一看,也是被眼前的情景给吓了一跳。
因为昨晚那场大风沙,屯兵点遗迹四周的黄沙都被掀掉了一层,露出了许多动物的骸骨,无一例外那些骸骨上都不满了细小的齿印,显然是被那地宫里飞出来的蛾子给硬生生啃食成了一堆白骨。
看着那些骸骨,我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也不敢继续在这屯兵点遗迹多逗留了,牵了骆驼大概辨认了一下方向,就一路狂奔了下去。
直到回头完全看不到那耸立在山坡上的瞭望楼,我们方才松了一口气。
可还没等我们彻底把心给放到肚子里呢,意外就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