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您不是一直嚷嚷要去美帝挣美刀?”
“现在好了,有个美帝大小姐要来,八爷您把您那一身拍马屁的功夫使出来,没准就能挣它几千美刀!”
被我这么一打趣,陈八牛立马就从沙地上爬了起来,瞪着一双牛眼睛抬手指着我,有些气急败坏的朝我嚷嚷道。
“姓关的你少给八爷扣高帽子,那美刀虽然是好东西,可那美帝资本主义就没个好玩意,还让八爷我给给那美帝洋妞拍马屁,我呸!”
陈八牛有些急眼却又一本正经的模样,惹得我和周建军忍不住都大笑了起来。
虽然我也在拿这件事跟陈八牛开涮,其实我对alice要带队从四九城赶来跟我们会合这件事,也觉得有些不对味。
一方面我和那alice都是四将军的后人,这次碰面算是命运使然,也算是完成先辈的遗愿,另一方面就像是陈八牛说的那样,我始终觉得美帝资本主义没一个好玩意,四将军后人当中,已经出了张家这一门利益熏心的叛徒,我担心那alice也是怀着二心来的。
尽管周建军一直跟我说那alice虽然生在美帝长在美帝,可实际上却有一颗爱国心,可我始终觉得周建军给那alice说好话,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一次周建军他们研究所能深入塔克拉玛干寻找猎骄靡
古墓,是alice在背后出资,这用我们潘家园底层贯口来说那不就是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财神爷吗?
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天色也已经大亮了起来,清晨火红的朝阳,把整个沙漠都渲染的像是遍地铺满了黄金一样。
我挣扎着从沙地上爬了起来,抬手遮着天边那已经变得有些刺眼的太阳,远远地朝着西夜古城的方向眺望了一眼。
偌大的古城,这会只是视线里的一片模糊轮廓,我都没想到昨晚我们为了救周建军,竟然追出来这么远。
“我去,咱跑了这么远,这回去可得走断腿啊!”
“还是老奎班长幸福,指不定这会已经回客栈里热炕头凉茶水了呢!”
陈八牛也抬手遮着太阳,只是那家伙一边眺望一边不断的牢骚着。
“行了八爷,有这牢骚的功夫,咱还是抓点紧往回走,这要是半道上在遇上点风沙啥的,可就惨了。”
都说望山跑死马,这句话半点都不假,特别是在沙漠那种视线开阔的地方,这句话就更是应时应景了。
虽然我们已经趁着早上太阳初升沙漠里气温还没有升高抓紧时间赶路了。
再加上大概是昨天晚上一心想着救人,没觉得累,这会往回走,可真是要了老命。
虽说运气好没遇上什么风沙、也没踩到沙窝子,可我们也足足走了十几个小时才回
到了西夜古城东城门。
当时真的用筋疲力尽都不足以形容我们三人的感觉,大概只能说回到西夜古城,我们都觉的一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等我们回到客栈,大老远就看到老奎班长在门口焦急的张望着。
看到我们三个安然无恙的回来,老奎班长那素来没有多少神态变化额脸上,也是难得一见的露出了一抹骤然一松的欢喜之色。
昨天晚上我们和老奎班长一前一后追出去之后,都遇到了那人为的鬼打墙。
我和陈八牛是运气好,靠着一泡尿提早识破了那彩门皮影墙的把戏,老奎班长则愣是在原地转了一宿,直到天亮才找到了出路,这才和我们完全错开,唯一庆幸的就是老奎班长也没遇到什么危险,只是被困了一晚上。
最后还是老奎班长把我们三个挨个搀进了客栈。
到了房间里,陈八牛和周建军躺下去就不会动弹了,还是我逼着他们挑破了脚底板上的水泡、血泡,又用热水泡了脚,这才让他们睡了过去。
而我也很快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那天晚上没了窗外那凄怨飘忽的婴孩儿哭声,我也是难得睡了个踏实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正做梦回到了四九城潘家园,淘换到了一件景泰蓝的对瓶儿,转手一买正在顿顿涮羊肉呢,猛地就被陈八牛那家伙一把从床上给拽了起来
。
“九爷,出大事了!您还搁这儿梦周公呢!”
我正想大骂陈八牛那家伙不识好歹扰人美梦呢,可听到陈八牛那嚷嚷,再一看那家伙满脸焦急的神色,我的瞌睡也就一下子惊醒了不少。
“出啥事了?”
“死人了!”
随着陈八牛这句话落地,我整个人一激灵,还有些昏沉的脑袋也是立马全都清醒了过来。
不为别的,就因为我心里清楚,如果只是单纯的死了一个人,陈八牛绝对不会是那一脸焦急无措的模样,毕竟不管怎么说这一路上我们也算是经历过太多次的生生死死了。
我在一愣之后,立马就把陈八牛此刻所说的这件事和西夜古城泣血崖、婴儿坟还有猎骄靡古墓,已经那三个盗墓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