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话说道一半,alice似乎是不忍心继续说下去,或者说是不忍心继续去想象,仡佬寨里这些小孩未来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alice小姐,您自幼生在美帝长在美帝,接受的是现代化教育,这眼界肯定比我们高。”
“这些小孩可能一辈子都没法走出大山,没办法看看外面的世界,固然可怜,可你发现没有,这儿的人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眼神都很纯粹、也许他们在这大山深处,活的会比在外面开心的多吧。”
“鼠爷我也活了小半辈子了,算不得有啥出息,可在潘家园也有两个门脸儿、在老胡同有个小宅子,得空就能去涮涮羊肉喝口小酒,可要说鼠爷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啊,绝对还是小时候跟着老爷子在陕北农村那会。”
我们一行人,年纪最大的就是钱鼠爷,见识做多的也是钱鼠爷,这会钱鼠爷似乎也是因为alice一番话,勾起了回忆,他看了看周围那七八个被自家大人护在身后,却依然偷偷探出头,瞪着眼睛满眼好奇的看着我们的小孩开口说了那样一番话。
等到钱鼠爷说完,alice转过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周围那些目光里透着警觉、带着好奇,可眼神却远比外面那些人来的纯粹的山民,笑了笑没有说话。
也许alice是认同了钱鼠爷的话,也许在alice看来,世界在飞速发展,我们也应该时刻紧随发展的步伐。
不过这就好比
是,我们从四九城来到这湘西,第一天去吃饭,饭馆老板给我们端上来了一盆鱼腥草。
我和alice还有钱鼠爷是怎么也接受不了那鱼腥草的味道,唯独陈八牛那家伙吃的欢实,还直呼这湘西简直是风水宝地,田间地头就能长出来的鱼腥草,竟然是这般美味。
仡佬寨本就不大,一路上被那些山民当做动物园里的珍稀动物来围观,我们脚步走的自然也快。
没多大一会功夫,就跟着龙俊山来到了仡佬寨村尾。
“哪儿就是石老先生家了,他家祖祖辈辈都是这仡佬寨的医生,在寨子里德高望重的很,等会到了家里,大家别乱说话,一切交给我就行了。”
我们抬起头顺着龙俊山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仡佬寨村尾一个小山头上单独坐落着一户四周用竹篱笆围起来、院子里养着不少鸡鸭,还坐落着三四栋茅草房的人家。
三个孕妇听到龙俊山那句话,顿时一个个面色激动了起来,只是眼神里的忐忑也遮盖不住。
我们虽不是冲着那能够转变胎儿性别的换花草来的,可这会眼看着换花草就在眼前,心里头也是格外的好奇。
“哎九爷,这寨子真有换花草不成?”
“这个说不好,不过你们发现没,咱们这一路上走过来,仡佬寨里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子,好像都是男女各占一半。”
“我也发现了,这仡佬寨的男女比例实在是均匀的有些匪夷所思。”
alice点了点头,看向龙俊山口中那苗医石老先生家的眼神之中,也闪烁着浓浓的好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