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换花草?”
alice这一声大喊,瞬间让我和龙俊山也瞪大眼睛僵在了原地。
传说中能够改变腹中胎儿性别的换花草,这可一直以来都是苗家人的不传之秘。
这一次若非是钱鼠爷心思活络,想到石苗医膝下只有一个傻儿子,可能会把换花草的所在传下来,我们就算是想破脑袋,恐怕也想不到苗家人传说中的换花草,竟然在仡佬寨棺材山里头就有生长。
我抬起头沿着alice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前方地上堆积了很大一堆棺木,想来有的是一开始就安放在了地上,有的则是因为年深日久,悬崖上的石洞坍塌、或者其他原因,才从两侧崖壁上掉落下来。
不过就在那一堆棺木当中,其中一口棺材上,就长着两朵十分妖异古怪的花朵。
两朵花,根须晶莹剔透、雪白当中还透着一点点的肉红色,蜿蜒纤柔的样子,远远地看上去真的像极了人类的脐带。
左边那朵花,没有花瓣、也没有叶片,只是根须上头长了一个肉瘤似的果实,那果实的样子怎么说,细看之下,你会愈发觉得它像是男人的某样器官,很明显就是传说中换花草的雄花。
右边那朵雌花,根须和雌花外形上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就是那雌花的晶莹剔透的根须当中,能看到一丝丝像是活人血管经脉一般的纹路,似是那脐带一样的根须,正是通过哪些血管似的纹路,将棺木里所蕴含的养分源源不断输送给依附着雌花生长的雄花。
那雌花的花朵,
真就如同传说中那般,像是一个滋养胎儿的胎盘、唯一不同的就是那胎盘一般的花朵中,并没有正常花朵的雌蕊和雄蕊,而是里面的雌蕊雄蕊全部盘错融合在了一起,最终长成 了两片肉瓣一样的东西。
“哈哈,这次可发大财了,这好东西要是弄回去,不比那什么元青花、周青铜差啊!”
我们还没回过神来,陈八牛那家伙已经是露出了满脸财迷的样子。
他搓了搓双手,就朝着那两朵一雌一雄互相依偎在一起生长的换花草走了过去。
“八爷别过去!”
我缓过神来,急忙抬手朝陈八牛大喊了一声。
尽管那两朵传说中能改变胎儿性别的换花草近在咫尺,可不知道为什么,陈八牛走上前去的那一刹那,我心里头没由就生出了一股极其危险的感觉,而且那股感觉越来越强烈。
“放心吧九爷,不就是几口破烂棺材,咱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这玩意见得还少?炸了尸的大粽子咱都见过了!”
陈八牛回过头拍了拍胸脯,大包大揽的嚷嚷着,俨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不把那两朵换花草采到手不罢休的架势。
可等他走到那两朵换花草近前,刚刚伸出手,还没等碰到那两朵换花草的根须,突然四周就响起了沙沙沙的声音,像是有许多虫子正从四面八方朝我们这边爬过来一样。
“啊!好多虫子!”
下一刻,alice突然尖叫了一声,她整个人都一下子原地蹦了起来。
我只觉得脚背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痒,低下头一看,一只约莫有
牛眼大小,通体漆黑,两只大螯上长满了黑色绒毛一看就剧毒无比的大蜘蛛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我的脚背上,这会正死命往我鞋子里钻呢。
也得亏我们穿的都是夹了钢板的军用战靴,要是寻常的布鞋,只怕早就被那大蜘蛛给咬穿了。
可即便这样我还是被吓了一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地。
缓过劲来我慌忙用工兵铲将那大蜘蛛从靴子上弄了下去。
可等我视线扫到地面上,却是整个人都傻了眼。
牛眼大小、爪子、大螯上长满了容貌的毒蜘蛛、筷子那样大小、通体泛着黑紫色的大蜈蚣、还有那足足有拇指粗细,不比那大蜈蚣小多少,腹部下密密麻麻不知道长了多少只脚的蛐蜿和许多我认不出来,但是一看就有剧毒的虫子,正从我们周围的草丛上朝着我们爬出来。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四周草地上起码汇集了几千只毒虫,远远的看过去,像是一大片黑压压的潮水,正快速朝着我们蠕动过来。
“哎哟卧槽!哪儿冒出来这么多虫子!”
不远处,适才还妄图去摘下那两朵换花草的陈八牛,处境比我们还要狼狈。
那一堆烂透的棺材当中,同样是爬出来了许许多多的毒虫。
“八爷快特娘过来!”
本草纲目中记载,凡是世间奇珍灵药,其四周必会吸引许多的动物驻足结巢。
所谓天地万物皆有灵性,那些长在深山老林中世所罕见的奇珍灵药,其散发出来的药香、灵气对毒虫蛇蝎、甚至于老虎、野狼这些猛兽,都有一种天然
性的吸引力,这些飞禽走兽会依附在那奇珍灵药四周,日夜吸收那奇珍灵药散发出来的药力、灵气,自然而然这些飞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