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教科书、参考答案里给出的解答,也几乎如出一辙。
可是谁有敢拍着胸脯保证,李白在写静夜思的时候,是大半夜突然醒来,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忍不住思念起故乡,还是因为他丫的喝多了酒,闲的没事儿在那胡咧
咧呢?亦或是他思念的不单单是故乡,而是如同我们小时候胡咧咧的那样,是在低头思念故乡的那位姑娘呢?
换而言之,对于古人们的想法,我们就算暗自揣摩推测的再怎么合情合理,在没有确凿证据支持的情况下,也没办法说这就是事实。
“九爷,你确定选好了?”
虽然陈八牛和alice都放出话来让我来做这个选择。
可事实上,在我做出选择后,他们脸上还是无可避免的闪烁起了异常忐忑不安的神色。
其实这也不能说是他两出尔反尔,既然让我来做这个选择,为何在我做出选择之后,又来质疑我的选择。
实在是因为,我此刻做出的选择,关系到我们三个人的小命。
亲兄弟尚且会因为钱财反目成仇,更何况我们此时此刻面临的是生与死的选择呢?
“确定,就是这口!”
我深吸了一口气,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着alice和陈八牛,把我的推理详细说了一遍。
等我说完后,陈八牛和alice都同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敬佩的看着我,陈八牛那家伙更是当场就嚷嚷了起来。
“好家伙,不愧是九爷,这脑袋瓜子就是特娘的好使!”
“这要是换了八爷我,就算把十根脚指头也一并算上,怕是也想不到这些弯弯道儿!”
“开吧,我们相信你的选择!”
alice虽然没有像是陈八牛那样,在我说完自己的推理后,对我大为赞许,可她也同样因为我的那一番解释,脸上忐忑不安的神色消减下去了不少。
反倒是我,此时此刻因为alice和陈八牛的信任,心里头愈发忐忑了起来。
“好,那我开了
啊!”
可是,当时我们压根就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细细琢磨。
大喊了一声算是给自己壮胆之后,我松开手,一直紧握在手心里的那块铁片,已经被我的汗水完全打湿透了。
我慢慢的蹲了下去,看了看那口箱子的图案,然后把刻有同样图案的那块铁片轻轻地放了上去。
明明是简单到不能够在简单的动作,可那一刻我却感觉,那是这世界上最难完成的一个动作。
我的手颤抖个不停,以至于好几次,都没能完全把图案给对准。
蹲在我身旁的alice和陈八牛,直勾勾的盯着我、盯着那口木头箱子,他们紧握的拳头,同样是在不断的颤抖着。
终于,铁片上的图案,和那口木头箱子上的图案完全重合在了一起。
那口完全没有任何缝隙的木头箱子,竟然剧烈的晃动 了一下,然后就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响,紧跟着整个木头箱子,就裂开裂纹。
那裂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朝着整个木头箱子扩散着。
我们三个人,也在那一刻屏住了呼吸,原本狂跳不止的心脏,似乎都骤停了下来。
终于,在裂纹布满了整个箱子之后,那口毫无缝隙的木头箱子,咔嚓一声四分五裂了开来。
一阵乳白色、显得有些刺眼的荧光从裂开的箱子了散发了出来。
选对了!
我选对了!
看到那乳白色的荧光,我在愣了一秒钟之后,心里头立刻狂喜了起来,因为我知道,那荧光一定是虫玉母体散发出来的。
陈八牛和alice也是激动的大喊了起来,我也以为这场五五开,关系到生死的赌局,就这么结束了,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再一次发生了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