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刀劈斧凿皆不能伤其身呢。
这会眼见那怪蛇挨了我一铲子,当时就被拍的行动减缓了下来,身上也被工兵铲给生生砍出来了一道口子。
只是渗人的是,那怪蛇受了伤,身体里流出来的不是常见的鲜血,而是那乌黑色的液体,或者形象一些来说,那怪蛇受了伤,流出来的不是殷红的鲜血,而是乌黑发臭的淤血污血。
陈八牛眼见那怪蛇挨了我一铲,行动减缓了下来,也是眼疾手快,直接轮起工兵铲,铆足了劲一下子朝着那怪蛇劈砍了下去。
我们手里头的工兵铲,都是在四九城,托周建军的关系弄到的德意志制造的军用工兵铲,质量没得说,横过来,那铲刃绝对比一般的砍刀要锋利许多。
扑哧一声,陈八牛那一铲子下去,直接从擦着七寸的位置,把那条怪蛇给劈砍成了两截。
被砍断成了两截的怪蛇,断裂的伤口面,压根看不到什么鲜红的血肉,甚至于骨头都看不到,只是不断往外流出来那种散发着腥臭味,好似污血淤血似的液体,那怪蛇的血肉,也跟腐肉似的,看着软踏踏,黏糊糊的,别提多恶心了。
断做两截的怪蛇,在地上不断的扭动着。
我两不敢掉以轻心,依旧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盯着那被砍成了两截的怪蛇。
小时候在农村生活的时候,我没少听村里头的老人说,这打蛇一定要打死,不然那蛇会回来找你寻仇,要是打的是毒蛇,那更要确保把蛇给打死了,砍下来的蛇头也千万不能砰,因为毒蛇就算是被砍下来脑袋,那蛇头也会张开嘴咬人,很多没经验的人,就着了道,以为那毒蛇死了,上前去看,结果被那毒蛇的脑袋给咬伤,中了蛇毒,最后白白丢掉了性命。
过了大概几分钟,那被砍成了两截的怪蛇,终于没在动弹了。
我两提到了嗓子眼儿的心,这才算是落到了地上,忍不住长出了一口
气。
“特娘的总算是完了,老虎不发威你真以为八爷是病猫了,八爷这堂堂四九城纯爷们儿,还能被你这么一条臭蛇给欺负了!”
刚刚因为和这条怪蛇紧张对峙,虽说这焚尸炉头地上、炉壁上都黏糊糊的铺满了一层尸油,年深日久下来,那些尸油散发出来的气味儿绝对能熏死个人,可我们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这会危险解除,一下子放松下来,立马就感觉周围那气味呛的人都没法呼吸。
“额咳咳咳……八爷你丫的少瞎嘚瑟了,赶紧出去!”
“这特娘再待一会,非得被熏死在这里头不可!”
“呕……”
陈八牛这会也反应了过来,那家伙因为鼻子灵敏,对气味敏感,这会差点没直接被熏的狂吐不止。
“走走走赶紧出去……”
陈八牛被熏的够呛,一个劲的挥舞着胳膊,弯着腰捂着嘴就要往外撤。
可就在我两打算撤出这焚尸炉的时候,我刚刚才转过身,却是突然听到身后又想起了那一阵嘶嘶嘶的声响。
自打进入这来凤山里头,我们一路走来,遇到过最多的,就是蛇了,小到不过拇指粗细的树蛇,大到那粗如脸盆的巨蟒,我对那蛇吐蛇信子的嘶嘶声实在太太熟悉不过了。
我一下子整个人都瞬间僵在了原地,心里头一股大事不妙的预感,也跟那春天里的野草一般,肆无忌惮的疯长了起来。
下意识的我猛地转过头一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当场就给吓得完全僵在了原地。
那条被陈八牛一铲子砍成了两截的怪蛇,竟然复活了,那怪蛇不仅活了过来,而且变成了两条。
两条通体乌黑如墨,身上长满了肿瘤似的大疙瘩,脑袋上像是有一对角马上要冒出来的怪蛇,昂着蛇头,吐着蛇信子死死地盯着我们。
“我去特娘的,这特娘的什么情况!”
“那怪蛇不是被八爷砍成两截了么,这特娘的怎么还变成两条了!”
陈八牛回过头看到那条原本被砍成两截,已经不会动弹的怪蛇,眨眼的功夫,竟然从一条变成了两条,也是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脸上就更加是写满了惊愕万分的神色。
要说这荒诞离奇的怪事儿,我们也见过不少,可……可这一条蛇,被砍
成两截,一眨眼就从一条蛇变成了两条蛇,这……这不要说亲身经历过了,就是听我都没听说过。
然而,就算这事儿再怎么匪夷所思,眼下却是活生生发生在了我们眼前。
我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从一条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两条的怪蛇,嗖的一下子就朝着我们扑了过来。
“八爷小心!”
我大喊了一声,急忙轮起手里头的工兵铲狠狠拍了下去。
虽然那怪蛇被砍成两截,眨眼的功夫,不仅重新活了过来,还从一条变成了两条。
可那怪蛇的速度却是大大减缓了下来。
我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