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部分都是彝族人,都很热情、民风更加是淳朴的没话说,怎么可能大晚上来做这梁上君子的勾当呢。
我是越想心里头越觉得不安,急忙退回去,伸手推了一下陈八牛,想要叫醒陈八牛,可那家伙睡着了,那是雷打不动,怎么都叫不醒。
alice呢,在另外一间教室里头打的地铺。
“alice!”
一想到alice没和我们住一块,我一颗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儿,当下也顾不上其他,急忙从背包里头抽出了工兵铲。
可我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现在外头好几个人影,我这双拳难敌四手的,真要是打草惊蛇,弄得屋外那几个主儿狗急跳墙,反而是得不偿失。
我手里头紧握着工兵铲,蹲在地上,一边死死地盯着朝我们这件屋子窗户走过来的那几个人影,一边推着陈八牛,想要叫醒陈八牛。
周围安静的可怕,就连虫鸣鸟叫都没有,只能够听到屋外那几个人影,故意压得很低的脚步声。
我正严阵以待,做好了随时动手的准备的时候,屋外那几个人影却是压根没有要进屋的迹象,只是凑到窗户边朝里头张望了一下,好像是在看什么东西,或者准确一点来说,是在确认我们是不是在屋子里头、是不是睡着了。
这就很奇怪了,更加奇怪的是,下一刻我听到了罗为民的声音。
“不是你怎么搞得,怎么安排几个外人住在这儿,别忘了咱们的计划!”
“要是被这几个外地人给发现了,
闹大了,咱这几年的苦心不全都白费了?”
率先开口说话的不是罗为民,而是一个声音很低沉的中年男人。
听到这句话,我一下子就惊的楞在了原地。
几年的苦心?
难道这些人一直在密谋这什么东西?而且貌似还已经苦心谋划了好几年了。
可是这娜姑村,处于群山环抱之中,寨子里的乡亲们也大都不富裕,很多人家家里头最值钱的恐怕就是自家养的几头土猪了。
既然无利可图,那么此时此刻,屋外那几个人,在这娜姑村密谋了好几年,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呢?
我正纳闷的时候,罗为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你急什么,我现在是寨子里的老师、是学生,寨子里的人都看着我呢,这几个人千里迢迢来到寨子里。”
“我要是不好好招待人家,岂不是惹人怀疑?”
刚刚来到娜姑村,认识罗为民,得知罗为民原本已经走出了大山,可却在几年前回到了娜姑村,还出钱盖了学校,自己当老师教寨子里的孩子们读书识字 这些事儿的时候,我真的是打心底里头佩服罗为民。
不为别的,就因为饮水思源这四个字说起来简单,可真正能够做到的,却是寥寥无几。
可眼下,我无意间听到这些话,却是等同于发现了罗为民不为人知的一面。
直觉告诉我,罗为民几年前回到娜姑村,该学校当老师,不单单是饮水思源,这背后一定有更大的图谋,而且罗为民还有同伙。
“行了别说了,这几个外地人到底什么身份?”
“会不会影响咱们的计划,老罗你不是说今天那几个外地人,还跟你打听那石人甬的事儿了?”
石人甬?
听到这三个字,我脑袋里头那根弦一下子就绷紧了起来,那一刻直觉告诉我,也许门外这几个人、包括罗为民几年前回到娜姑村该学校、当老师这些事儿,和石人甬有关。
可这石人甬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
想到这些,我急忙屏气凝神,竖直了耳朵,想要听听罗为民一伙人,是不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别担心,那三个人是来
这儿采风的,那个女的,这几天也一直拿着相机在拍照,应该没问题!”
“他们打听石人甬的事儿,应该只是好奇,不会影响咱们的计划!”
“那就好,不过老罗你得盯紧了这几个外来人,咱们等了这么几年,这石人甬总算出现了,这节骨眼上千万不能出岔子,不然就功亏一篑了!”
“知道了!”
“行,看来这几个人的确喝大了,咱现在去江边看看!”
……
似乎是确认我们已经喝大了睡的很沉,不会影响到他们的计划,很快罗为民一伙人就从窗户前走开了,随着一声被刻意压低的开门声关门声响起,罗为民一伙人的脚步声也彻底消失了,周围再次恢复了一片安静。
这一下子我却是怎么也没法淡定下来了,我是做梦也没想到,罗为民竟然藏着这么多秘密,而且都和那石人甬有关。
现在想想,罗为民叫我们去野火节,多半也是他们计划好了,想要乘机把我们灌醉了,这样一来,他们也就便于晚上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去江边找那石人甬了。
可那石人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