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也太过于巧合了吧!”
陈八牛舔舔嘴唇,转过头极其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脸上流露出的神色,在惊愕之余,还带着一些惊恐。
陈八牛不说,我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罗大山、罗小山两兄弟的死状,和泼水节当天被江水冲上浅滩的那尊石人甬一模一样,现在养猪场两个盗墓贼的死状,和第二天出现在浅滩上的那石人甬死状一模一样。
如果说罗大山、罗小山两兄弟的惨死,死状和泼水节当天出现在浅滩上的石人甬一模一样只是个巧合的话,那么养猪场两个盗墓贼和那石人甬一模一样的跪拜模样,难道还能够用巧合来解释?
“九爷,您也说了,这石人甬极可能是用活生生的大活人烧制的活人俑,里头困着冤魂呢!”
“您说,这该不会真的是冤魂作祟吧!”
“在一个,您也说了,这活人俑是殉葬的,是替墓主人看护墓室的,罗为民他们是盗墓贼,那天晚上他们下水,只怕就是冲着盗墓去的!”
“这怕是招惹了那看护墓室的石人甬,被冤魂给杀死了吧?”
的确,按照逻辑来说,陈八牛这一翻牛鬼蛇神的言论,是说得通的,可我不信这个邪,而且我知道,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不能够相信那些牛鬼蛇神真的存在,不然没等解开真相呢,就自己个先把自己个给吓得漏了怯。
这一点我也早就意识到,而且更让我纳闷的是,养猪场两个盗墓贼那天晚上,是我们三个亲眼看到下到了江水里头的。
如果他们是死在江里头,娜姑村这条金沙江的支流,水流量不是很大,可也绝对不小,冲走一具死尸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换句话来说,两具尸体应该是出现在下游的浅滩上才对,或则是沉到江底,可偏偏两具尸体出现在了上游七八公里开外的浅滩上。
这就很奇怪了。
“行了八爷,现在局势已经
够混乱的了,您啊少说这些话,要不然闹得寨子里头人心惶惶、乡亲们日子都过不下去了,咱这罪过可就大了!”
陈八牛也意识到石人甬这事儿闹到现在,已经是成了压在娜姑村三个寨子,数百号乡亲们心里头最大的一块石头了。
等我说完,他悄悄地看了看周围,也很识趣的闭上了嘴,没在继续说,可没过几秒钟,这家伙还是忍不住压低了声音看着我嘟囔了一句:“九爷,您说这事儿可真够邪乎的!”
“咱也动了那石人甬,不会也出啥事吧?”
“呸呸,八爷你啥时候变得这么乌鸦嘴了!”
“现在就是咱们讨论出一朵花儿来,也于事无补,我不是把那拓片交给alice了呢?”
“等alice把那些古文字破译出来,也许事情就有转机了!”
对于alice破译古文字这事儿,陈八牛那家伙是一直都保持着极其不相信的神态。
这不我刚刚说完,那家伙立马就翻了翻白眼嘟囔了一句:“得了吧,等那假洋鬼子破译出来,这黄花菜都早凉了!”
我很是无奈的笑了笑,没跟陈八牛这家伙去争论这个问题。
娜姑村寨子里接二连三的闹出四条人命,都是死状极其惨烈,而且都是在泼水节当天,那诡异石人甬被江水冲上浅滩之后接连发生的。
再加上四个人的死状,这实在是很难不让人把这四条人命和那石人甬联系在一起。
罗大山和罗小山的丧事依旧在操办,次日就要举行火葬,到时候娜姑村三个寨子的乡亲们都回去送葬。
至于养猪场那两个盗墓贼,寨子里的乡亲们虽然认识他们,可却对他们的底细一无所知,更别提通知两人的亲属了。
三个寨子里头,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互相商量后,决定把养猪场那两人也一并火葬了。
我们呢,虽然知道那两个人是盗墓贼,跑来娜姑村开设养猪场,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可这些事儿,我们三个谁都没往外透露一个字。
养猪场那四个人、包括罗为民、罗大山、罗小山两兄弟在内,他们都是盗墓贼不假,可有句话叫做死者为大。
现在人都死了,我们何必再去解开人家的丑事,让人死了还要
被人诟病呢?
何况,罗为民一伙人虽然是盗墓贼不假,这几年借着学校、养猪场来掩人耳目也不假,可也的的确确替娜姑村三个寨子的乡亲们做了不少实打实的好事儿。
寨子里的乡亲们都很感激他们,这娜姑村的民风本就淳朴,我们陡然揭露真相,岂不是等同于变相的破坏了这娜姑村淳朴的民风?
只是养猪场那两个盗墓贼的惨死,让本就一直笼罩在愁云惨雾当中的娜姑村,变得更加人心惶惶了。
罗为民依旧下落不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可其实不光是我,就连娜姑村的乡亲们,在这接二连三死了四个人之后,也一样认为罗为民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