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找到一块狗头金?”
“奶奶个腿儿,九爷咱这是亏大发拉,那养猪场里头不是还有个石人甬?”
已经是财迷心窍的陈八牛,听到这儿的时候,忍不住狠狠的跺了跺脚,露出了满脸懊悔不已的神色。
我也是只能很无奈的看了一眼这家伙。
“好了八爷,听罗小姐说完行不行!”
直觉告诉我,罗爱华接下来要讲的事儿,才是当年她这段亲身经历最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
罗爱华又沉默了好一会,这才开口继续缓缓地继续讲了下去。
在罗爱华他们三家人发现第二个石人甬后,三家人急忙把那石人甬埋在了江边的浅滩里,约好等到晚上,在一起浅滩把石人甬挖出来,砸开石人甬从里头找金子。
可等到晚上,罗爱华的阿爹准备好锄头、锤子、凿子这些工具,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来到江边浅滩,却发现约好的另外两人,只来了一个人。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可罗爱华的阿爹和另外一人,一想到等会又能从石人甬里头掏出来一大块狗头金。
便不再等另外一个同伴,只是商量好,等找到金子,回去后按照约定,依旧论称平分成三份。
可等到罗爱华的阿爹和另外一人,在浅滩上挖开白天埋藏那石人甬的泥沙后,却发现那石人甬不见了。
明明埋在浅滩泥沙里的石人甬,突然间不翼而飞,再一想到寨子里头祖辈流传下来的那些有关石人甬的骇人传闻。
当时罗爱华的阿爹和另外一人,也是吓得浑身一哆嗦。
可要说这人一点动了贪念,那不仅是不会在怕什么牛鬼蛇神,甚至于脑袋瓜子都会比以往更加灵光。
罗爱华的阿爹和另外一人,又仔细的把整个浅滩都给用锄头翻找了一遍,结果还是没能找到白天埋下去的那石人甬,反倒是找到了几块石人甬被敲碎的碎石块。
找到那些碎石块儿,罗爱华的阿爹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约好了
今晚一块到这找金子,可却有一个人没来,三家人一起埋下的石人甬如今也不翼而飞了。
答案似乎是呼之欲出,是没来的那人,偷偷独自一人跑到浅滩,挖出石人甬,找出了金子,晚上又借故不来。
想到这些,罗爱华阿爹两人当时也是怒不可遏,提着锄头乘着夜色,就跑到了第三个人的家里头,想要问个清楚,或者说想要要回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金子。
夜深人静的娜姑村,只有寨子里的狗不时发出一声声吠叫,只有田地里的虫子、青蛙 不时发出一阵阵叫声。
因为担心 吵醒其他村民,被其他人发现,罗爱华阿爹两人也不敢声张,可是心里头又不甘心,只敢偷偷地敲门。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于就连家畜的声音都没有。
一般来说,村子里家家户户养的鸡鸭鹅,特别是大白鹅,不要说晚上,就是白天,有生人靠近,都会叫唤。
可偏偏那天晚上就很奇怪,罗爱华阿爹两人在门口敲了半天门,屋子里头都没有一点动静。
就在罗爱华阿爹两人,以为那第三个人是偷偷拿了金子,自知躲不过去,一早就带着家里头离开娜姑村了的时候,房门却是突然打开了。
开门的是那人的老婆。
好不容易叫开了门,罗爱华阿爹两人早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了,当即便厉声质问是不是他们家偷偷去江边砸开了石人甬,把金子拿走了。
那人的老婆也不应声,只是慢慢抬起头看着罗爱华阿爹他们两人。
夜色的映照下,那人的老婆脸色显得格外惨白,像是被抽干了鲜血似的,没有一点红润,一双眼睛也是显得格外空洞,那眼神都是冷冰冰的,看得罗爱华阿爹两人心里头直发寒。
又质问了几句,见那人的老婆始终不说话,只是站在门口冷冰冰的看着两人,也没有要让罗爱华阿爹两人进屋的意思。
罗爱华阿爹两人,就算心里头在怎么
怒不可遏,可也不至于跟一个妇道人家动手。
“特娘的,让自家娘们出来挡着算什么男人,罗老三你有能耐就一辈子躲着别出门!”
骂骂咧咧了几句后,罗爱华阿爹两人这才愤愤不平的转身离去。
不过两人也约好了,从明天开始,除了按照之前的计划,安排家里头的一个人去江边,看一看有没有其他石人甬被冲上浅滩,还要盯着罗老三一家,说啥也得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金子给拿回来。
可接下来一连几天,罗爱华他们两家人,都没能在江边发现其他被江水冲上岸的石人甬,罗爱华的阿爹,一直盯着罗老三一家人。
竟然也没发现罗老三一家人出过门。
到了第四天晚上,罗爱华的阿爹气不过,又跑去罗老三家叫门,想要问个清楚。
这一次来开门不是罗老三、也不是罗老三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