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些虫卵作为诱饵,把那条大蜈蚣给引过来。
这事儿说起来简单,可绝对是凶险万分步步杀机,一个不小心,就会沦为那大蜈蚣的腹中食、盘中餐。
其次我们要考虑的是,若是成功将这大蜈蚣引到这祭坛来,得想办法暂时将那大蜈蚣给困在这祭坛处。
若是让那大蜈蚣如此前那样,直接转身就逃,那么我们一切冒险都白费了。
思来想去后,我想到一个想对折中,但却确实可行的对策。
首先,要故技重施把借用虫卵把那大蜈蚣给引到祭坛来,我们需要两个人配合分头行动。
因为那条大蜈蚣速度快、性情凶残,一个人去当诱饵、没人从旁策应的话,那就跟打着灯笼去厕所、纯属找死没有任何的区别。
在将那大蜈蚣引到这祭坛之后,就是想办法暂时把那大蜈蚣给困在这祭坛了。
我仔细观察了一圈这祭坛周围的环境,很快我就发现,这祭坛所在的洞窟,面积不大,而且是典型的有进无出。
只有连通着第三个洞窟,也就是那条大蜈蚣巢穴的那一条甬道可以离开和进入。
这也算是不幸当中的万幸,若是这青铜祭坛所在的洞窟里,还有其他的出入口,先不说我们能否借此逃离这儿,单单只是想要把那大蜈蚣困在这儿,就俨然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了。
不过眼下,我们只需要想办法,在把那条大蜈蚣引到这祭坛处后,把那甬道给暂时堵住,就可以了。
“九爷,到时候咱两当诱饵去引那条大蜈蚣过来就是了。”
“咱两一块出生入死这么多次,这点默契总归是有的,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堵住那甬道!”
“咱现在手里啥家伙事儿都没有,总不能用拳头把那甬道给砸塌吧?还有堵住甬道后,咱也没法离开了!”
“只能玩命了!”
是啊,这一次不仅是要驱虎吞狼,更是要釜底抽薪。
然而眼下,除此之外,似乎已经是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可是,该怎么堵住那甬道,暂时将那条大蜈蚣给困死在这儿呢。
我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目光忍不住再一次投向了不远处那青铜祭坛。
这最后一个洞窟里,除了这青铜祭坛之外,便再无他物,让那大蜈蚣如此忌惮的,应当就是这青铜祭坛了。
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假设,那条大蜈蚣,忌惮这青铜祭坛上的所有东西呢?
这就好比,小时候农村家家户户养的狗,若是经常犯错挨打,那么它一看到有人手里拿着棍子,就会本能的害怕。
这座青铜祭坛大如山丘,其上那棵从直通幽冥之地的鬼渊当中拔地而起的幽冥巨树,也绝不是人力能够撼动的。
不过,青铜祭坛下,还有很多造型渗人的铜人烛台,如果那大蜈
蚣忌惮这青铜祭坛上的一切东西,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用这些铜人烛台当做工具,暂时封住甬道,将那条大蜈蚣给堵在这儿呢?
这办法的确可行,可有一点,就是现在谁都没法确定,那大蜈蚣是否会如同畏惧这青铜祭坛一样,畏惧那些铜人烛台。
要是我猜错的话,就凭这么几个铜人烛台,就算能够勉强堵住甬道口,也绝对拦不住那条横冲直闯起来,比坦克车也丝毫不差的大蜈蚣。
“哎九爷,咱都到这一步了,都快憋裤裆里了,成还是不成,咱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八爷你说的对,试试看就知道了!”
“咱先把这铜人烛台,搬去甬道口!”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见我两要去动那些铜人烛台,罗爱华立马就慌了神,好似大白天活见鬼了一样,急忙上前伸手拦住了我两。
“这……这些东西,都是附身着冤魂,动了就会被冤魂缠身,难道你两忘了,刚刚你两差点就失心疯了?”
的确,眼前这座青铜祭坛实在是过于邪异了,在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我和陈八牛就着了道,险些丧失神智死在这儿。
这会再去打那青铜祭坛的注意,无疑于虎口拔牙,可不拔下这颗老虎牙,我们又该用什么来对付那饿狼呢?
“真不是八爷我絮叨,罗爱华同志,是我和九爷刚刚差点着了道死在这儿,多亏您救了我们!”
“可咱现在都快死了,去特娘的冤魂缠身,真要有冤魂缠身,等咱死了,咱也是冤魂、到时候大家都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陈八牛摆了摆手,十分不耐烦的嚷嚷着,这家伙说的话虽然不好听,可却是话糙理不糙,罗爱华皱眉沉思了一会后,最终还是放下了拦住我们的双臂。
可我做梦也没想到,就在我们刚刚才动了那铜人烛台的时候,却又一次横生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