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手里头。
alice抬起头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她这会也反应过来,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终于还是低下头去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只是她依旧只是吃了一点点,相比起陈八牛那家伙的狼吞虎咽,alice这几天的食量,大概真的可以说是在喂鸟了。
手里头的东西还没吃完,车子就要开了,alice催着我们赶紧上车。
“哎等等八爷我啊!”
陈八牛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手里头的吃食,一边含糊不清的嚷嚷着小跑着追了上来。
上了大巴车,又是七八个小时的奔波。
等我抵达台市,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下车的时候alice就跟司机师傅打听哪儿有车能去洪村。
司机师傅告诉我们,洪村有些偏僻,没有直达的车,平日里要去,只能坐车先去镇子上,在转车过去,可这个点早就没车了,要是我们有急事非得今晚赶过去的话,可以去车站外头看看有没有黑车,只要价钱合适,应该能直接包车过去。
江南地区,自古就是富庶之地,改革开放以来,江南地区的经济更是高速
发展。
经济发达,带来的好处就是交通便利,各种服务行业也十分的发达。
在车站外问了一圈,很快找到了好几个黑车司机,可让人奇怪的是,那些黑车司机一听我们要去洪村,大部分都直接摆了摆手,说啥也不肯去,不仅如此,听到我们这个点要去洪村,那些黑车司机看向我们的眼神都怪怪的。
那眼神怎么说,又惊又怕,搞得就好像是我们三个要去洪村,就已经是触犯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禁忌似的。
结果这一圈问下来,即便是在alice开出了三百美刀的天车费下,我们不仅没找到黑车司机愿意载我们去洪村,甚至于那些黑车司机见到我们都开始绕着我们、躲着我们走了,一幅生怕我们凑上去开口就问一句师傅去不去洪村。
那感觉怎么说,就好像是,洪村这两个字,都带着邪乎,莫说去洪村了,就是提到这两个字,都得倒霉好几天似的。
“特娘的,这算咋回事?这些跑车的也真是的,三百美刀都不要!”
“八爷我咋觉得,这洪村就跟鬼门关似的,去了就回不来了呢?”
不仅是陈八牛,我也有这种感觉,alice呢则是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几分,因为找不到车愿意载我们去洪村,她一直紧握着拳头,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一直在左顾右盼。
最后旁边一个在摆摊卖凉糕的阿婆似乎是见我们神色焦急,真的有急事,看不下去了,就喊了我们一声。
“这个点了,你们真要奔那洪村去啊,是不是出啥子事儿了?”
那些黑车司机对洪村这个地方,避之不及的态度,让我们心生不妙,可也同样让我们十分的不解,这一个小村子,到底有啥可怕的,能吓得那些黑车司机,连摆在眼前的三百美刀都宁愿不赚。
这会有人搭话,我们自然是要问个清楚弄个明白了。
“阿婆,实不相瞒,我们去洪村是去找人的,人命关天的事儿!”
“可这跑车的师傅们似
乎都不乐意去洪村,那地方道儿不好走?”
“是啊阿婆,这都把车费开出天价了,那些师傅也不去,这送上门的钱都不赚,你们这儿跑车拉客的师傅都很有钱?”
陈八牛那家伙也凑过来,有些牢骚的嚷嚷了一句,可谁想到,那阿婆开口一句话,就把我们给吓的够呛。
“小伙子,这就是你们年轻了,这钱赚的再多又怎么样,那也得有命花才行啊!”
那位阿婆一句有命赚也得有命花才行,当时就听得我们三个愣在了原地,过了半晌陈八牛那家伙才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问了一句:“特娘的,九爷难不成去那地方,还有生命危险?”
“那洪村啊,女人去没啥子事嘛,男的去了多半就留在那儿回不来了,小伙子你说有没有生命危险?”
如果说那阿婆开始的一句有命赚钱得有命花才行,是吓得我们当场愣住的话,那么那阿婆这会那一句女人去了没事,男人去了就回不来了,完全就可以说是把我们给惊的僵在了原地。
“不……不是,这……这特娘算啥情况?这男女平等的口号都喊了几十年了,咋……咋这会还搞性别歧视呢?”
过了老半天,陈八牛那家伙缓过神来,抬起头瞪着一双眼睛,磕磕巴巴的嚷嚷了一句。
至于我,那会心里头早就是被疑惑给堵满了。
一个地处群山之间的小山村,怎么男人去了就回不来了,女人去了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要说这一年多以来,就连塔克拉玛干沙漠深处的黑沙漠,我都走了一遭,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没见过,可今天这事儿,绝对是头一遭碰到。
“行了八爷,什么性别歧视,您啥时候见过这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