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知道周建军是死是活,如今身在何处了。
可alice一句话还没说完,下一秒钟她就被吓得大叫了起来,我更加是只觉得头皮发麻、亡魂皆冒。
那十几个突然间离奇复活的考古队队员,原本像是和我们之间隔着一个世界,听不到也看不到我们,可就在我们靠近的那一瞬间,那十几个诡异复活的考古队队员,却是突然一下子停了下来、也不说话了,也不继续工作了,而是如同石雕一般一下子僵硬在了哪儿。
紧跟着,在我们都还没有缓过神来,只觉得四周死一般的安静,只剩下了我们三人彼此的心跳声的时候,突然那十几个诡异复活的考古队队员抬起头转头齐刷刷的看向了我们。
十几个考古队队员,面色惨白、看不出任何一丝的血色,眼神更是空洞冰冷,完全就是一具尸体,可他们却直勾勾的盯着我们,有的嘴角还在慢慢上扬,最终勾起了一抹十分邪异冰冷的弧度。
我们和那十几个考古队队员、或者说和那十几具考古队队员的尸体,就那么直愣愣的对视着,时间仿佛都在那一刻骤然凝固了下来。
下一秒钟,突然那十几个考古队队员的脸庞开始迅速收缩了起来、或者说是他们原本紧绷充满了活力的皮肤,开始迅速干瘪并布满了皱纹,他们的头发从发根开始,
迅速变白。
那画面怎么说,就是一群三十多岁、最大不过五十岁上下的人,在你面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衰老下去。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十几个离奇复活的考古队队员,便在我们眼前,迅速衰老了下去,最后整个都变成了干尸,大张着嘴巴、一双眼睛完全坳陷进去,变成了两个空洞,然后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道观正殿内,那口被用八根铁链锁起来的铁棺,也在那一刻剧烈的晃动了起来,八根铁链不断交错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响,铁棺也随之晃动的更加厉害了。
更可怕的是,那没有一丝缝隙完全就像是一体浇筑而成的棺身与棺盖之间,不断发出砰砰砰的巨响,像是棺材里的东西,在疯狂拍打着棺材盖子,马上要破棺而出似的……
整个道观一片死绝了一般的寂静,只剩下了那拍打棺材的声音,只剩下了正殿门外,那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十几具考古队的干尸。
“快走走、离开这儿!”
我缓过神来,不顾一切疯了似的大喊着,心中那危机逼近的感觉当真是浓郁到了极点。
可就在我们转身准备逃离这做道观的时候,突然间地面开始剧烈晃动了起来、连带着那围墙也晃动了起来,之前那好似突然间焊死纹丝不动的院门,也是一关一合,不断发出砰砰砰的声响,就像是洪荒凶兽 张开嘴巴又闭上嘴巴在嘶吼。
“这……这道观活了!”
陈八牛一边踉跄着身形,一边大喊了一声。
没错,那会突然之间周围地动山摇,给我们的感觉就是,眼前这做道观复活了。
可……可这只是一座道观,难不成这道观还成精了?
这怎么可能呢?
“八爷别特么胡说八道,快走!”
我强忍着心中的不安和恐惧,大喊了一声,率先拔腿朝着院门冲了过去,想要瞅准时间,乘着那院门一开一合的空档,冲出去。
可似乎是这做道观真的复活了过来,真的具有生命,那院门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意图,
原本还一关一合,等到我们靠近过去,突然砰的一声,就一下子死死地关闭了起来,猝不及防下,我直接被那院门给撞飞了回去,要不是陈八牛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我,非得摔断几根肋骨不可。
要不是亲身经历,只怕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这世上有一座道观,会像是成精的妖怪那样,能走能动。
“走翻围墙!”
陈八牛大喊了一声,招呼我们翻围墙,可等我走到围墙边,那青砖灰瓦、原本只有两米不到的围墙,突然间像是春天里疯长的野草似的,哗啦啦的猛地朝上疯长了起来,很快那不过两米不到的围墙,瞬间拔高到了五六米,加上地面晃动,不要说翻围墙了,就是靠近那围墙都是痴人说梦。
陈八牛冲的急,直接被那突然间拔地而起的围墙给撞了回来。
“我去你大爷的,这特娘是猴哥变得不成,围墙还能自己个往高了长?”
陈八牛稳住身形后,也是骂骂咧咧个不停,额头上冷汗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滑落着。
眼前这做道观的诡异程度,远远超出了我们任何一个人的想象。
试想一下,一座道观,就连那院墙、那院门都好似具备生命力,能够自行阻拦你离开、那围墙能自己个拔地而起,从两米不到的高度,突然间长高到五六米开外,那是什么感觉。
不仅陈八牛和alice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就连自诩知晓天下诸多奇闻异事的我,也是一脸蒙圈。
“你们看哪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