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了,便设计了一场火灾,想趁乱将孩子分批带走,送到村外。可没想到的是,那群缅国人同样制造了一场火灾,他们要利用火灾,将与这些孩子的家人全部烧死,然后一次把那些孩子全部带走。”谢树山面色难看,声音已经开始颤抖。
“父亲,后面我来说吧。”谢文在一旁开口道。
“首先跟各位道个歉,来之前那场考试确实是我安排的,但我原意是想劝退你们。你们还年轻,我不想你们因我们白白牺牲。”谢文先向众人鞠了一躬,随即说道:“当时,我跟父亲都慌了,但我很快冷静了下来,他们不可能光明正大地从门口将孩子带走,肯定有什么我们不清楚的暗道。于是我便计划让父亲借着这场火灾假死,偷偷住在祠堂内部,暗中进行调查。”
“那这场火灾的案件报告,全部都是伪造的吧?”纪言的声音很冷漠。
“这”谢文有些有口难言。
“确实是编造的,当时我已经假死,谢文为了顺利接下我的位置,不得不配合他们。当时报告上死亡的43人,几乎都是那些孩子的家人,而且,在火灾前,他们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谢树山调整了状态,继续接过了话。
“几乎?老村长,这时候还要隐瞒么?小可说你们起火处有一个石碑,上面有42个名字,少的那个人,是谁?”纪言说道。
“是我选择的当时给他们顶罪的凶手,叫严季,是那群孩子的老师,也同样死在了火灾现场。因为他是明面上的犯人,所以不能将名字留在石碑上。”谢树山答道。
“严季”纪言左手搭上了眉梢,他感觉自己遗漏了什么细节。
“小娃娃呢?一个都没救下来?”沈远山急切地问道。
“沈警官,你也算经历了那场火灾,你想想,当时火场中,你有见到哪怕一个孩子么?”谢树山沉声回答道。
沈远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村长,那几年过去了,你查到了什么?”周末问道。
“除了起火处,整个祠堂内部我都查了遍,没有其他的暗道。我想,答案只能在那儿了。”谢树山回答道。
“那为啥子不去查?”沈远山回问。
“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那边都有缅国人监守,他们会装成游客或者环卫工,一旦有人想踏入禁线内,他们会迅速出手阻止。不是我不想查,而是根本没有办法查。”谢树山回答。
“祠堂不是属于村里的么?为什么能让他们这么肆意妄为,连修建了暗道你们都不知道?”沈远山说道。
“无忧村毕竟是个小村子,治安队的人本就不多,想面面俱到是不可能的。”谢文答道。
“老村长,为什么我平日里见到的缅国人那么少?他们既然有这么大的动作,自然是人手充足才是啊?”叶果问道。
“这个我可以回答你,今年初我跟他们做了约定,请求他们不要再伤害无忧村的本地村民,我则是在表面上为他们的‘生意’提供帮助和掩护。所以他们现在及基本都在禁足时间内活动。而且他们平日里就算出现,也会故意用华国语交流,并且说的还不错。你们应该是碰上了没认出来罢了。就比如现在很多店主,其实都是缅国人。”谢文说道。
“你知道这样也是犯法的么?”纪言盯着谢文说道。
“如果各位能够掌握充足的证据去击垮他们,在下又何惧牢狱之苦。”谢文说道。
“村长,这个禁足时间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规定?”郑瑜问道。
“当然也是为了保护村子不受到伤害,那帮人答应过我们,只要不在这段时间内出门,不会主动伤害其他人。”谢文答。
“老村长,能否跟我说说这个严季。还有小可,你认识他么?”纪言忽然转移了话题,这个老师不知为何让他十分在意。
谢树山没有马上答话,反而是迟疑地看着姜可。
“我不认识。我那时候很少和其他班的老师交流。”姜可回答道,语气一改往日温柔,眼神也有些闪烁不定。
“就是个普通的支教,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看姜可说完,谢树山接着说道。
纪言目光在两人间游移,没有再开口。
“严季?纪言?老纪,这人名字倒是跟你有些缘分,但就是个巧合,他不就是个替罪羊吗,没必要因为名字就这么在意吧?”方新白在一旁说道:“现在的主要目标不是要想办法去那个起火处查查么?”
纪言没有任何反应,眼神有些空洞,像是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老纪,确实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这个案子查到现在,已经不仅仅是连环案这么简单了。你不该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郑瑜见气氛有些微妙,连忙出声将众人的注意力拉回来。
纪言朝郑瑜点了点头,但似乎并没有从思绪中走出来。
“老村长,除了你说的这三个人,村子里还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人么?”周末短暂思考后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