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启动。这就是高科技,你们中国人是不会懂的。”
我一听乐了,说:“我们中国人,那你是哪里人?”
“我是香港人,香港不属于中国。”
我皱皱眉说:“我给你说个道理,我有辆牛车,村里有个人去城里买木材,租用我的牛车去拉木材去了。难道这牛车别人赶着就不是我的了吗?一旦牛死了,车坏了,是不是要赔给我?”
白玫瑰不屑地一哼说:“中国佬!”
我上去就抽了她一个大嘴巴,我说:“和你讲道理讲不通了是吧?非逼我动手。”
我没打过这女的,但是她今天的话把我气坏了。不动手对不起我的内心。
白玫瑰突然梗着脖子说:“好,你这辈子也别想得到那枚芯片了。”
我又抽了她一个大嘴巴,我说:“接着叫嚣。”
她还要张嘴,没张嘴呢我就啪的一声,又是一个大嘴巴就抽上了。打得她顿时半边脸都肿了。
我说:“我这人强迫症,要么给你打对称了吧。”
白玫瑰咬着牙说:“你这个混蛋,敢打我。好,我就看看我们谁耗得过谁。”
我这时候问:“你和德叔什么关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说:“看来必须给你送去监狱里才行了,我这几天对你太好了,让你住宾馆,吃小灶。把你都养胖了,养胖了是让你来气我的吗?”
白玫瑰看着我呵呵笑了,说:“我就喜欢看你这气急败坏的样子,是不是很无助?是不是没完成党交给你的任务啊?我告诉你,你们别做梦了,这东西,你们不会得到的。”
我听了顿时就有一种感觉,这东西,很可能已经不在香港了,而是被送回了美国。这德叔,很可能是特务。
我说:“你要这么说,我也就死心了。芯片没了,你也就等于没了。”
墨丠一小时之后到了,进来之后坐在了沙发里,往后一靠闭着眼,竟然哭了。
我坐在了她的身边安慰说:“战术上的失败而已,不影响战略大局。”
“我只是觉得太可惜了,千辛万苦总算是把东西运回来了,结果就差那么一颗小小的芯片,这机器就这么废了。”
我说:“也不一定,毕竟我们手里还有人质。这白玫瑰和德叔的关系不一般,也许还有机会。先把她送去第一监狱,让她吃点苦,我亲自审问她。”
墨丠点点头说:“我这就安排,不过拿回来的机会不大了。我分析,东西已经被德叔给送走了。”
我摇着头说:“也不一定,事情还没有盖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