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的话让我一愣。
我说:“你觉得猴子是苗族干尸团的人?”
小凤说:“他的民族是苗族吗?”
我说:“去看看他的身份证就知道了啊!”
我们立即赶往宿舍,到了门口的时候,有人穿着防护服在给宿舍消毒呢。见到我们之后,开始喷我们身上。喷的药气味很呛鼻子,酒精味特别重。喷完了之后,我们要进去,被拦下了。一个穿着防护服的人说:“在调查清楚之前,这里不能进了。”
我说:“你们是谁啊!”
我也看不清这人啥样子,穿得特别严实,只能从防护服上看到一副眼镜,他说:“生化部队的,请你们配合。”
我呼出一口气,心说娘的,这猴子弄得动静也太大了吧。
我和小凤去了教官办公室,刚进去就看到有两个穿着防护服的人在和教官谈话。
我进去之后,提了一下一人一间房的事情。教官说:“你不说我也想到了,已经在安排了,您们回去等安排就行了。”
我和小凤出来,到了院子里之后,我和小凤走到了一棵大杨树下,小凤说:“看来事情有点麻烦了。”
我嗯了一声说:“这件事和猴子有绝对的关系,不过诅咒这种事,谁又说得清呢?”
小凤说:“放心,猴
子不会有问题的。查不出什么来。这应该还真的是苗疆的诅咒巫术,这猴子是个巫师。”
我说:“走吧,先回去吧。”
到了下午四点半的时候,我们重新分配了房间,然后从里到外发了衣服。据说我们的东西都被拿去做彻底消毒了。我问什么叫彻底消毒,防疫人员告诉我,能烧的烧,不能烧的,做消毒处理。
就连我们穿的衣服都被扒了下去拿走了。之后我们被警告,不许离开院子半步,出去的话,会承担法律责任。
看来这疱疹还真的挺厉害的,不过细想想也是,这要是传开了,即便是不死人,这社会上也受不了啊。尤其是女孩儿们,脸面比命都重要,这社会肯定就得瘫痪。
不过我从一般逻辑分析,这疱疹应该没有传染性,不然为啥只有张志伟一个人得了这毛病,别人没事呢?
当天晚上,有人来了我的房间抽血。
抽完了之后,很快小凤就过来了,问我是不是被抽血了。
接着大龙他们都来了,我们一群人聚在我的房间里。
最后,张志伟那俩小老弟也来了,进来之后靠在一旁。
其中一个说:“怎么觉得很玄啊!该不会把我们给处理了吧。”
另一个说:“你想啥呢?我们又不是病毒
。再说了,明摆着是张哥被猴子诅咒了,这诅咒,我看猴子能解。”
我说:“你们觉得诅咒这种事靠谱吗?”
胡喜梅说:“我觉得靠谱,赵金虎的脸也都烂了,据说在医院隔离呢。各路人马都在化验这到底是什么,大家都倾向于是病毒感染。”
我说:“化验出结果了吗?”
胡喜梅说:“不用化验也能猜出来,这就是病毒。现在想知道的是,这东西有没有传染性!要是唾液传播就太可怕了,面对面说话,这病毒就传过去了。”
林巧儿捂着自己的脸说:“要是我脸上长了疱疹,我就没脸活了。”
我说:“我看也别想多了,我们大家这不是都没事么!”
胡喜梅说:“我有内部消息,猴子是湘西人,苗族的,你们说他是不是巫师?巫师是会给人下蛊的,你们说张志伟和赵金虎是不是被猴子下了蛊?”
我说:“你咋知道猴子是苗族人的?”
胡喜梅说:“我有办法,这你就别管了。你就说,猴子会不会是巫师吧!”
我摆着手说:“不可能,猴子怎么会是巫师呢?”
我当然知道猴子可能是巫师,但是我可不想承认。毕竟猴子是我兄弟,我得保全他。
胡喜梅说:“你这话武断了吧,猴子怎
么就不可能是巫师呢?”
林巧儿呼出一口气,说:“这学校,藏龙卧虎啊,看来以后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我是见识过巫师的本事的,给人下蛊,防不胜防。但是一口唾沫就让人这样,这可就不是下蛊那么麻烦了,这要是想害别人,简直就太简单了。
不过猴子要是给人下了蛊,为啥还要喊出来呢,告诉别人,我诅咒你,你脸上起疱疹,三年好不了。有必要喊这一句吗?喊这一句有什么意义吗?要是不喊的话,就不会有人怀疑他了啊!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或者,必须喊这一句,这蛊才会生效吗?难以理解啊!
胡喜梅说:“要是能查出来是什么病毒还好,要是查不出来,我们岂不是要在这里被一直关下去吗?”
到了半夜十二点的时候,传来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赵